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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一时兴起要居于上位时,从未承认过自己胯下那小条玩意儿是阴蒂。然而师兄的阴蒂大小只如幼儿小指,初入时虽吃痛,可那痛褪去后便如隔靴搔痒一般,不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凝神静气去品是品不出什么快感的。

    游修远不愿师兄难过,便只好极力配合师兄,在床笫间从善如流地背诵些什么“啊,师兄的阳根好大”、“师兄操得好用力,后面好舒服”诸如此类的春宫话本台词。大约是他背得实在太没感情,周靖心起初还十分受用,可没过一会便识破了他满嘴谎言,美艳面容血色褪尽,青一阵白一阵,当场便踹了他下床去——为不叫师兄不快,他如今都不敢吭声。那一回师兄怒火冲天,险些要将长剑幻化为九节长鞭来抽他。

    可他此际沉默不言,亦会惹得身后的周靖心不快。周靖心原还想看他“狡辩”出个什么来,乍见他因身下刺痛不语,心内虽不乐,可到底没发作,只扶着游修远劲瘦的腰,将阴蒂整枚捅入。

    阴蒂乃是女器,柔嫩湿润,较之男子阳物更敏感脆弱上万分,肉粉的蒂头埋在师弟紧致肠道中,顿时数软肉堆叠挤压而上,且游修远平日极少用后庭与他欢好,此际谷道中又干又紧,夹得周靖心阴蒂发疼——疼中升腾起一股酥麻冲顶的爽意。

    “进、进来了……不要夹那么紧,放、放松一点……噢!”

    自他少时吃了一肚子淫药,身上早已长不出体毛来,胯间肤如素练、光洁雪白,被从前奸淫他的男人们保养呵护得娇嫩十分,呵气而融,此际不过与游修远臀上肌理稍一厮磨,那滑腻相贴之感便已刺激得他喉中溢出甜腻呻吟。尤其是阉疤因抽插余韵微微陷入师弟穴口之时,直如周身浸泡在温柔软意里,体内淫髓涌动叫嚣,屄肉抽搐猛缩——这割去男根卵丸后留下的阉痕,竟是他浑身上下阴蒂外第二处至敏感地带。

    以玉脂雪肤作底,陈伤处长着一圈新生嫩肉,宛如雪上落梅,妖异鲜润,时刻不提醒他由男儿身淫堕为不男不女的妖人。

    可偏偏是此处敏感娇嫩,他的嫖客们不过二指轻点,在他伤口处那圈柔媚嫩肉微一按摩打转,他便彻夜扭腰摆臀,合不拢腿。

    奸淫过他的男人大多已碎尸万段,从前埋在他体内的欢愉却阴魂不散,日日夜夜淫性蒸腾,一日不与男人交合便令他麻痒入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平日他在游修远怀中作尽了糜艳放荡只知含着男人阳根的雌态,难得今日身下那蒂珠竟涨到插入师弟后穴的程度……周靖心腰肢款款而动,模仿男子阳具御人的动作,双目湿润含情,极力忽视秘穴内泻露淫蕊,压抑着媚叫浪吟的欲望,道:“嗯、啊……是谁留你在下界多住了一日,你救的那个姑娘?哼,只怕人家姑娘知道了你是个在你师兄胯下挨操的货色,要、啊——好舒服,好热……只怕人家要、要连夜赶你出来!”

    游修远心道师兄胯下如此细物根本算不得在操他,自己后庭的刺痛之感已渐渐消去,如今不过如同纳入一小截异物而已,不痛不痒。这话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说,只如实道:“她没留我,我送那姑娘下了山,刚好遇上她家人带着银票来赎人,他们一家团聚之时,我便悄悄走了,呃,从前……从前我爹娘教育我行好事不必留名。”

    可惜这话比之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说的话并没有好到哪去,霎时间床笫间情潮暗涌的氛围全。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谁要听你说这些!”周靖心简直要被他气死,伏下身来狠狠在他颈上咬了一口,“上次你还在我们行欢的时候问我下个月拨多少灵石来修复那些破烂房子,你到底会不会看别人脸色?你怎么这么蠢、这么蠢——谁要听你与凡间女子的故事,你还迟归一日,简直罪该万死!”

    游修远原欲说那些不是破烂房子,是派内珍贵的古踪遗迹,可师兄故发怒,他一时心急,一股脑将旅途中的事说了出来,仿佛向冷脸的妻报告行程的妻管严游子一般:“是我路过大京想回家里看一眼,是我的,我贪恋凡尘,方才师兄责怪得是……其实那日我想在家中吃一顿便饭便走,可是听长兄说第二日法圣寺高僧替百姓开光平安符,我便想去求一个给师兄,谁知法圣寺门口求符的香客如此之多,等候队伍竟彻夜排到了隔天早上,方丈将平安符递给我后已是正午,然后……”

    月痕初照,宝熏炷浓,纱帘飘荡间露出周靖心微微愕然的脸。

    “你去求那种没用的东西做什么?天下凡夫俗子都如你一般痴心妄想,以为一个符咒可以护佑平安么?你们凡人果然愚昧知。”周靖心伏在他背上,冷哼一声,湿润红唇在身下人耳畔喷出如兰麝之香的气息。游修远根本是个不堪大用的蠢货,竟如此迷信可笑。然而听了游修远一番解释,他四肢百骸骤然酥软,腿心那片淫肉湿得愈发厉害,屄肉紧绷,唇穴抽动,蜜液淫露汩汩而下,顺着玉脂般大腿流泻到踝上。

    难得今日他蒂珠勃发,能塞入游修远体内,再退出来叫游修远操弄自己岂非奇耻大辱?唯有望梅止渴,先用假物解瘾。周靖心淫痒难耐,喝令游修远不许转头看自己,便施法运起滚落一旁的玉势,顶开屄缝,缓缓塞入身下那口肥软湿蚌里。

    “好满……喔,我被、我被填满了……”一支粗大玉势在淫屄间飞速进出,带起四溅白沫。灯影幽幽,美人宛如蚌中欲珠,开壳袒露出水光淋漓的淫心来,身前双乳摇荡,白玉脂光在他自亵摸乳的五指间流转,红唇半启,溢出一声惬意的喟叹。

    他似一缕雪白香雾附在游修远身上,柳腰急摆,雪臀耸动,嫩蒂在游修远后庭疾进疾出,直如艳鬼摄魂一般饥渴。周靖心弓着腰,娇喘连连,潮艳淫媚的阴穴于他身下不断吐泻蜜水,两瓣雪臀亦被淫液浸得半湿,阴蒂每每向身下人后庭挺入一回,唇中便婉转娇吟不止,不似在使蒂珠操弄身下男人,倒像青灯古佛下冷面的女尼夜中淫苦,放浪地与人贴臀磨屄。“师弟、师弟……好紧啊,师弟的穴夹得我阳根好美,噢、咿!”周靖心情潮满涨,双颊鲜润,口中不断吐露淫词艳语,“好暖,师弟的穴服侍得本座好生受用,阳根太嫩了,要被师弟夹破皮夹化了,呜……手、用手摸摸我们结合的地方……啊!玉势的青筋好粗,按摩到屄心了,师弟、师弟,摸我,在我泻之前摸我——”

    游修远见爱慕之人迷醉神驰,自是想助对方更攀极乐,便伸手往身后探去,抚摩二人交合处。他只觉指尖游走处黏糊滚烫,先是缓揉那口含着粗长玉势的骚屄,而后往下探去,小心试探师兄臀缝里微张菊蕊,如此流连一番,最后只温柔捏住周靖心肉红阴蒂,在他进出时九轻一重抠弄按揉蒂头。蒂头柔嫩比,红珊瑚珠般突突搐动,稍一抠挖便爽得周靖心高声浪叫,吐出半截丁香红舌,灿金的妖龙之瞳也湿润迷离,向上翻起白眼。

    周靖心扶着身下人的胯,眼中春意盈盈,高声浪吟道:“师弟,嗯、哈,我的淫纹要浮出来了……你今晚要好好服侍我,噢,要、要来了,师弟、修远、修远,小远……”

    只见他覆一层薄薄雪肌的腹上紫光暗流,如蝶翼舒张、云霭积聚,在他苍白肌肤上展出一幅花叶卷作子宫状的纹样。这淫纹虽是华丽,颜色却尚浅,大抵因为他此刻仍未尽兴。

    蒂珠在紧窄温热的后穴中被暖热含着,假阳亦在肥厚的花唇下深进深出,一手遮天的万华门师尊被腹上滚烫淫纹灼烧淫心,素日里气度高华、意态清远,此际也是如淫妇般满面生晕、唇张目翻,乱晃腰肢将臀往前墩送,甚至乎发痴到腮边滑落晶莹口涎,这淫媚的身子深处却仿佛犹有不满……

    原来美中不足在玉势到底不是男人们粗黑滚烫的肉屌,只填满了他,没办法射精打种,用一道道腥浓白浆灌满他。从前男人们的精柱破开他宫口,淋透他淫痒宫壁——上一回游修远在他宫内灌精已不知多久前的事,半月前、一月前?修真者自是修为越高越难受孕,可他从前怀过元湛座下妖兽的畸胎,虽是元湛施法在那几头乌云踏雪狮精元中做了手脚,生下的亦不过是死胎,游修远却十分忧心他怀胎过一次后变得容易受孕,极少应允他欢爱时为他开宫灌精。他心觉游修远装模作样,他难道不想把自己操到怀孕么?那些男人奸透他、灌满他的时候,可都如失去皮囊只剩繁殖欲的野兽一般要在他体内留种呢。

    他思虑间,怠慢了对屄内玉势操屄韵律的掌控,那玉根忽一阵猛插猛送,一瞬之间将周靖心的神思搅作了一团粘稠淫意——玉势肥硕粗壮,造型极粗野,玉制雄睾硕如鹅卵,抵在屄口震动时粗糙肌理简直要将屄唇磨软磨化,青筋条条缕缕粗粝虬起,肏入穴中后激起一浪又一浪骚美快意,周靖心淫蕊被它狠狠一顶,只觉心神都要摇荡破碎。他喉中溢出一声声淫美浪吟,整个人被忽如其来的迅猛操弄顶撞得翻了白眼,这玉势明明是由风雅的美玉所制,却雕成了村野莽夫胯下黧黑肉屌形状,简直像他与师弟欢好,身后还有一粗鄙村夫狠狠奸淫他屄穴。

    “不可以、不要操那么猛,咿,骚屄要烂了,屄肉被操得好美……”

    他并非没被下界乡间的贱民奸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