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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趁机把你衣服脱了,就是正人君子。”在鱼非池的反复打击之下,纯情的少年郎也学会了从容应对。

    “有本事你脱,没本事就少嘴上逞能!”鱼非池可不怕他耍流氓,呛他一声,还作势拉了拉衣服领子。

    石凤岐自是不敢脱的,被她一番更不要脸皮的话呛得缩了恶作剧的心思,细细端详了她一会儿,他才提起话头:“叶华侬想诬陷曾沛沛抄袭这已是绝对的事情,但她故意留下个破绽的原因,我想他们不明白,你肯定是知道的。”

    鱼非池这会儿也是瞌睡去了大半,坐到吉祥槐下的石凳上,捡了几粒槐花米在掌心里:“此次试题只有曾沛沛知道,如果在答卷的时候,叶华侬交出了一模一样的答案,便是将庄言叛变商夷的事间接地暴露出来,庄言也就没了退路,商夷国再无他容身之处,想要活命只能牢牢依附于大隋国,庄言也明白,可就算他看穿了叶华侬的打算,也没办法。”tqr1

    “是啊,叶华侬这一手倒的确颇为有趣,庄言这一下是把自己逼进死胡同了。可你不觉得奇怪吗?如果叶华侬要逼庄言,直接在比试完了之后,她拿着更好的答卷得到名额,再去跟曾沛沛摊牌,说庄言已经背叛商夷国了不是更容易,何必要兜这么大个圈子,还让自己也冒些风险?”石凤岐坐在她对面,也把玩起这些小小的小槐花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