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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助理在前头瑟瑟发抖地开车,一句话也不敢说,他目光紧紧盯着前方的路况,一眼都不敢再多看。

    他方才听见周云谏猛地叫出声,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回头一看,他那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老板,居然高昂着头,在半空中疯狂抖着屁股。

    说呻吟其实并不准确,不如说是怒吼,喉间沙哑着发出压抑又舒爽的吼声。

    噗嗤噗嗤的液体喷射声,再结合周总通红的脸、伸出来的舌尖,以及下意识顶着腰的腰部,文助理立刻反应过来——周总!居然!在车上!射精了!

    还当着他的面!!!

    文助理吓出了一声冷汗,苍天呐,刚才就应该违抗皇命让司机来开这个车。

    现在好了!他马上就要被杀人灭口了!!

    文助理脚下使劲踩着油门,用尽毕生所学,恨不得立刻就将周总丢回老宅中。

    尽管他已经开车了生死时速,可周云谏住的老宅离这里还有段距离,任凭他将油门踩得冒火,也救不了可怜助的自己。

    屁股砸落回座椅的响声令文助理打了个寒战,他的心跳都快停止,将呼吸放到最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只做一个车厢内的工具人。

    他跟了周云谏许多年,很了解周云谏的身体状况,甚至很多有名的医生都是由他去联系。

    所以他又惊喜又惊骇,整个人离裂开真的不远了。

    周云谏的惊骇并不比文助理少。

    他的鸡巴在今天之前根本硬不起来,更是很难对外界的刺激产生反应。

    他阳痿的症状不仅仅是不能够勃起,更是连射精的时候都十分少见,除了青年期极少数的一两次梦遗,在这之后就再也没有射出过精液。

    他的卵蛋也因为这个原因,总是沉甸甸的,一看便知道主人很少用过。

    周云谏第一次体验这种由身体原始欲望带来的灭顶快感。

    他射出来的精液不仅仅淌到了地上,甚至还有很多从鸡巴那里流向了身后。

    现在脱力砸回座椅,那些精液就像是找到了自由的出口,顺着坐着的姿势往屁股流,黑色西裤根本包不住一股又一股,甚至还带着温度的浓白色精液,多得渗出裤子。

    他上车上得急,匆匆关上门后就噗噗噗地射个没完,砸回座位的时候大衣的一角被卷了起来。

    没了大衣垫着,那些热乎乎的精液透过裤子流在了黑色的高档座椅上。

    周云谏的头依旧微微昂着,眼神持续失焦,他的舌头已经收回了一大部分,只探出一个极小的舌尖,胸口的马甲扣子因为刚刚不雅动作而崩开了几颗,柔软的胸肌也半露不露。

    他后背的汗一滴滴往下掉,皮肤表层都浮了一层雾蒙蒙的粉色。

    周云谏张着嘴巴,像只小狗一样快速喘着气。

    再加上他身下地上的一滩滩精液,此时的他就像个尿失禁患者,法自控地在公众场合暴露了自己最为隐蔽的一面。

    想到这里,周云谏慢慢回过神来。

    他视线中的迷蒙已经散去大半,掀起眼皮轻轻瞥向前方开车的文助理,眼里翻涌着人能懂的情绪。

    周云谏一颗一颗将自己的扣子扣好,一言不发地整理自己的仪态。

    他感受着身上又热又粘的触感,从未有过的难堪与烦躁涌上心头。

    所有的一切,从他的脸被触碰开始,就已经失控了。

    文助理依旧是往日那副冷淡严肃的样子,像是根本不知道后面的老板刚刚当着他的面失控射精,还啊啊叫得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

    周云谏收回视线,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

    他其实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脸上带着不自知的餍足,嘴角却微微下垂,神色平静,像是又变回了那个往不利的周氏掌权人。

    车内是令人窒息的沉默,同时还有怎么也法忽略的精液的味道。

    文助理紧紧绷着脸,不敢露出异样,更别说开窗通风了。

    他心底想着果然是禁欲多年的男人,平时不射,一射出来的味道比谁都浓重。

    文助理在夜晚的市中心上演了一场速度与激情,终于在把自己憋死之前抵达了周家老宅。

    文助理今天不敢直接把周总丢在门口,默不作声地将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

    他眼观鼻鼻观心,利索地下了车。

    周云谏肯定是不愿意让别人看见他这副尊容。

    他坐在车内一动不动,嘴唇有些苍白。

    “叩叩。”车窗被敲响。

    周云谏依旧没有反应,刚刚撑在座位上的手不可避免地被弄脏了。

    他抬手,拇指与食指搓了搓又张开,白色的浓稠液体被他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

    周云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隐去一切情绪。

    他推开车门,不远处已经摆了一张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