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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季凌川正在看着李轻轻练字,她先前养胎歇了好几个月,如今才又捡起来。开头几日写得并不好,于是大将军不在的就想着冲季桓撒娇混过去,季桓哪里禁得起她卖乖,本也无事,偏季凌川今日临时要看她这几日的课业。季桓仿的她的字迹一下被认出来,季桓被罚着去了军营,而她被抓起来拘在书房练字。
    李轻轻撇着小嘴,并不开心:“轻轻都是做娘亲的人了,怎么还要读书习字!”大将军听了也不生气,只觉得好笑回她:“娇娇儿若是不识字怎么看那些话本子,不看话本子怎么想新名堂跟爹爹胡闹。”小公主被戳中心事脸颊微红,仍是辩解道:“爹爹胡说,本来就是爹爹的错!”季凌川怕她真的生气,赶忙应下:“好好好,都是爹爹的错。”
    两人正打闹着,却见管家拿着帖子候在门口。官家见季凌川唤他进去,这才进屋,但凡是夫人在的时候他们伺候的都不敢随意进去,生怕冲撞了。
    “将军,州牧邀咱们府上明日做客,说是荷园的花都开了。”管家立在下首,低头汇报。
    季凌川依旧扶着李轻轻的手写字,直到一句诗了才问他:“是但给了将军府,还是都有啊?”
    “都是有的,州牧家大姑娘与刺史家郎君退了婚,怕是州牧想要看相。”管家心里吁了口气,好在自己多打听了些事。
    “咱们家大公子果然是青年才俊,到处招人惦记。”不知怎么的季凌川语调愉悦来了这一句。
    那还不是您娶妻了吗,前几年可都是冲着您来的,管家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