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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乔在刚满二十岁那年被送回了国,更确切的说,是被送回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身边。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和自己的母亲沈晓菲生活在一起,根本就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父亲,他很困惑,也在很小的时候问过庄晓菲一次,庄晓菲当时化着妆,闻言笑的花枝乱颤,随口来了句“你哪来的爸爸,他早就死了啊”
    玩笑话被沈乔当了真,哭的惊天动地,沈晓菲足足哄了一个星期,还连连保证说爸爸真的没死这才把人安抚下来。
    后来沈乔长大了,开始明白沈晓菲身边那左一个右一个的男人是她交往的男友们,他对父亲的好奇也不在那么强烈,谁知道,沈晓菲有一天突然宣称自己终于找到了真命天子,不但要和对方结婚,两人还商量好了要环游世界去。
    于是沈晓菲安排沈乔回了国,临走前的那一晚,还把她和那个男人的事告诉了沈乔。
    沈乔自然明白“那个男人”指的就是他那有着血缘关系的父亲,然而意想不到的是,沈晓菲并不是他想象中被抛弃的那个,出国也不是因为情伤,事实上,沈乔是沈晓菲与男人年轻时冲动下才有的产物,两人都很爱玩,沈晓菲性子更特立独行一些,发现有了孩子后,并没有告诉对方,还因着“好玩”独自一人跑到国外生下了沈乔。
    要是换了别人,听到自己被生下来居然是这么一个理由,估计会很伤心难过,可沈乔居然还傻乎乎的问,那您就不喜欢他了吗?
    沈晓菲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边对着镜子补妆边说,喜欢啊,当然喜欢啊,看在他基因不错让我生出了你这么个宝贝的份上,我勉强可以承认他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
    那瞬间,她露出了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沈乔当时没懂,却在不久后的将来明白了个彻底。
    一周后沈乔眼巴巴的看着沈晓菲和那新婚男友登上了去往xx国家的飞机,自己也飞回了国,飞机上,他反复看着手机上关于那个男人的姓名和联系方式,不由得越来越紧张。
    按照沈晓菲告诉自己的,回国后一切都不必担心,他那只提供了精子的“便宜爸爸”有钱的很,要是觉得不喜欢,他完全可以要求到其他的别墅去独自居住。
    沈乔乖乖的应着好,都已经打定主意见到男人第一句该说什么了,可在真的见到人时还是大脑一片空白。
    从不远处银色轿车上下来的男人身高腿长,穿着一身深色系的西装,由于天气微凉,西装的外面还罩着件及膝的风衣,越发衬得男人身形挺拔,沈乔楞楞的看着那双一尘不染的皮鞋走到自己面前,抬起眼,入目的便是一张英俊到有些锋利的脸。
    男人——也就是段鹤兴,同样若有所思的上下打量着沈乔,半晌后开口道,“沈乔?”
    沈乔脸色慢慢涨红,嘴唇开开合合的,像是极为紧张,需要特别仔细听才能听到那略微结巴的声音,“嗯……爸,爸爸”
    段鹤兴蓦地笑了,眼中闪过兴味,脸上仍是八面不动的沉稳,他吩咐司机接过沈乔手中的行李,继而把人带回了家。
    和沈晓菲形容的不多,段鹤兴的确是个有钱的男人,沈乔刚来到别墅里的第一天,就差点迷了路,等他把行李整理好,犹豫着想要下楼和对方一起吃个饭时,却被留下来的秘书淡定的告知,段鹤兴去了场应酬,晚上回不回得来还不一定。
    沈乔愕然,秘书却是习以为常的表情,说完还递过来了早就准备好的入学通知,和一套崭新的校服。
    “您未来一年的学业将会在国内完成,早晚都会有司机接送,还有,这是先生留给你的卡,如果有其他的需要您可以直接说出来”
    沈乔拿着手里的东西赶紧摇头,“没有了,谢谢”
    秘书转身离去。
    偌大的别墅顿时只剩下了沈乔一人,他茫然的站在空旷的客厅中央,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场梦一样。
    自此沈乔就开始了和段鹤兴的同居生活,也许是血缘上的关系,他莫名就对段鹤兴很有好感,时常会产生想要亲近他的念头,可段鹤兴太忙了,两人虽然住在一起,见面的机会却很少,直到有一天早上,沈乔赶在段鹤兴上班之前起了床,亲自下厨做了早餐给他吃。
    “你做的?”,对面的少年还是睡眼惺忪的模样,打着哈欠,睡衣的扣子没有扣好,露出雪白的锁骨来,段鹤兴的视线不经意的在那转了一圈,拿起叉子吃了一口。
    勉强不错。
    在沈乔期待的小眼神下,段鹤兴点点头说挺好吃,就见少年脸上掠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开心的神色怎么都掩饰不住。
    “那,爸,爸爸”,似乎对于这两个字还是会感到不好意思,沈乔羞赧的说,“我以后经常给你做早餐吃,好不好?”
    “行啊”,段鹤兴勾了勾唇,应了下来。
    从这天开始,沈乔还真的说到做到,每个早上都会为段鹤兴准备好自己做好的饭菜,饭菜种类也不单是中餐,大概和他在国外生活了这么多年有关,段鹤兴享受着来自少年的讨好,听着他喊自己“爸爸”,莫名的,会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从胸腔里溢出,这种感觉驱使着他,让他总想对眼前的少年做点什么。
    直到一天深夜,熟睡中的沈乔突然被“砰”的一声响动惊醒,他猛的睁眼,意识到这声音是从楼下传来的,于是赶紧起身,却在刚途径客厅时,闻到了好大一股酒味。
    此时的屋子里黑漆漆的,沈乔循着记忆去摸索灯的位置,然而摸着摸着,他的手就触到了一具温热的胸膛,这似乎是喝醉了的段鹤兴,沈乔愣了愣,还没等回过神,他覆在男人胸膛上的手腕已经被一只大手拽住,紧接着,耳廓的位置尽数被男人贴过来的热气喷洒着,“谁让你来的?嗯?”
    沈乔下意识推搡,“爸爸,是,是我”
    “爸爸?”,黑暗中的段鹤兴皱着眉似乎在思索,但很快,他又笑了,“这是你们新学的玩意?不错,等下在床上多叫几声”
    新玩意?床上?沈乔还处在茫然中,正欲说话,唇上却被温热的东西覆盖住了,与其说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的吻,不如说是喝醉了的男人在单方面的发泄,沈乔意识到两人在做什么,浑身都发着抖,呜呜的叫着,想要从段鹤兴的怀里挣脱出去,可身前的人力道却极大,将他死死的按在了原地。
    一吻结束后有暧昧的银丝从两人的唇上拉扯开来,沈乔唇瓣红肿,泛着水意,一张脸涨的通红犹如充血,那双无辜的眼更是雾蒙蒙的,像含着春情,他手和脚都软的不行,正伏在男人的怀里拼命喘气。
    借着朦胧的月光,视觉敏锐的段鹤兴很好的把少年此时的模样看了个大概,在沈乔揪着他的衣服试图开口时,又一次覆了上去。
    浓烈的雄性气息铺天盖地的把沈乔包裹住,到了后来沈乔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出现在段鹤兴的卧室里的,他哆嗦的哭着,每喊一句爸爸,都刺激的男人吻得更重,那双大手同时探进他的衣服里,粗暴的揉捏,所有的动作都带着浓烈的酒气和强势的侵略性。
    沈乔的力气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他一边护着七扭八歪的睡衣,一边呜呜哭叫,“爸,爸爸,是我,是我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如果此时他能看到段鹤兴的脸,一定会惊讶的发现,男人眼里早就清明一片,哪来的什么醉意?
    事实上段鹤兴一开始只是想要戏弄戏弄沈乔而已,对这个多年未见的儿子,他更多的是无所谓,后来便是觉得有趣,没想到他风流了一辈子,却能生出这么个乖乖牌来。
    只是在触碰到沈乔的那刻,有什么就彻底失控了,恍惚中段鹤兴真觉得此时压在自己身下的,就是那个经常去的会所里等待自己开苞的小鸭子,但他又不是真醉,所以即将操干亲生儿子的这个事实,刺激的段鹤兴火气比平时都要旺上几倍,他兴奋的粗喘着,大掌用力掰开沈乔的腿,假意温柔的安抚,“乖啊,爸爸一定不会弄疼你,你乖一点,爸爸保证弄的你舒舒服服的”
    下流的粗话直往沈乔的耳朵里钻,他感到耳垂上被男人大力吮了一口,然后下半身的睡裤瞬间被拽到了膝盖了位置,这下子沈乔彻底明白过来,可……可他们是父子啊?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爸爸……不要……呜呜……求你了……别脱,别脱我裤子”,那两条乱蹬乱踹的小腿白的异常惹眼,段鹤兴都快爱死了,他飞快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不断的用唇舌在那光裸的皮肤上游移,沈乔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个他叫做爸爸的男人,正抬着他的两条腿色情又暧昧的反复亲吻着,把他的腿上弄出了大片大片斑驳的痕迹。
    眼看着男人马上要亲到了腿间的位置,沈乔重重一抖,哆嗦的十分厉害,脸上挂满了不知是惊慌还是因为酥麻快感产生的眼泪,“爸爸,那里,那里不行……你别,别……”
    那颤抖的如同绵羊一样的惊声叫唤,又细又嫩,还带着发育期软软的少年音,是在床上最能激起男人性欲的声音,段鹤兴听的骨头都快酥了,脱下沈乔内裤的动作异常的急切,见沈乔紧张的僵硬,大掌惩罚性的在滑嫩的臀瓣上拍了一掌,“别夹,你这个小骚货,爸爸都闻到你的骚味了”
    随着“刺啦”一声响,薄薄的内裤在男人粗暴的对待下变成了两半,同时,沈乔不同于常人的下体整个暴露在了段鹤兴眼前,男人只默了一瞬,继而额上的青筋都崩了出来,在极度的亢奋下他故意说着羞辱沈乔的话,让他以为自己是真的喝醉了把他当成了小鸭子。
    “能找到你这么个骚货来伺候我,也是不容易,你放心,‘爸爸’一定会好好疼你”
    至今未被人触碰过的处子穴粉嫩,生涩,却肥厚又多汁,段鹤兴用强壮的下体蛮横的卡在沈乔的两腿中间,使得他的乖儿子用异常淫荡的姿势绽放在自己面前,他急促的喘了声,手指来回揉弄着那鼓鼓的阴阜,还试图把指尖往紧闭的细缝里面挤。
    “啊!爸爸!爸爸!”,敏感的女穴在男人色情的对待下很快泛出诱人的红色,段鹤兴嘴上说着真是个小可怜,瞧这逼都被爸爸玩红了,却更过分的低头,伸出火热宽厚的舌头猛的在那穴缝上狠狠舔了一口,沈乔浑身剧颤,哭着揪住了男人的黑发,不停的试图把埋在那左右晃动的头颅给推开。
    寂静的房间内顿时充斥着一种湿漉漉的水声,段鹤兴把儿子的小逼吃的啧啧作响,只是沈乔太不安分了,不停的扭着屁股在动,他连嘬个阴蒂都被对方逃脱了好几次,不满下段鹤兴用力的在沈乔的腿根上咬了一口,伴随着一声拔高的尖叫,只见那紧紧贴合在一起的肉唇剧烈哆嗦了几下,骤然从翕合的穴口中喷出几道汁水,阴蒂颤巍巍的,整个阴阜都浸着一层透明水光。
    “骚货,爸爸才玩了你多久,就这么湿了”,躲避不及的段鹤兴险些被喷了满脸,那淅淅沥沥的淫液挂在他的嘴角,使得他整个人都多了一股子淫邪的味道,沈乔眼睁睁看着他一点点把那不明液体舔的干干净净,露出意犹未尽的表情,整个人“轰”的一下,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炸开了。
    犹如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剥的干干净净的少年赤裸着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他的眼里布满了水光,充斥着茫然,有一个十分高大强壮的男人,正埋在他的下体不停的舔弄他的小逼,手指也揉搓着唇瓣,少年的脚背绷的越来越直,小腹也越抬越高,就在他十指死死扯着枕头,哭着喊出“爸爸!”的瞬间,男人的动作骤然变得凶狠了起来,大舌头插在穴里灵活的疯狂转动,牙齿也碾弄着骚阴蒂,口唇包住阴阜重重的吸,像是要把那泛着穴味的儿逼整个咬烂了吃进肚子里!
    “啊啊啊!”,沈乔尖叫着扬起了纤细的脖颈,无论是手指和脚趾都一同战栗蜷缩,那大腿疯了似的打着摆子,闭合时却更紧的把男人的头颅夹在了中间,他涨红了脸,腹部剧颤着痉挛,在男人撤离的瞬间毫无预兆的再次潮喷。
    “小骚货,你可比你妈当年骚多了”,低不可闻的呢喃过后,段鹤兴分开沈乔的软绵绵的双腿就轻松了很多,他释放出自己的粗长巨屌,用坚硬的龟头顶弄着双性儿子的阴唇和阴蒂时轻时重的摩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传来,沈乔睁着涣散的眼,每当被顶的重了,身子便跟个小青蛙似的一抖一抖,段鹤兴观察着乖儿子的表情,趁着对方最放松的那个间隙,狠狠的沉腰冲了进去!
    “啊!”,过分粗壮的柱身强势的挤开每一寸娇嫩软肉,边摩擦着内壁,边往里面推挤,沈乔甚至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叫,淫润的阴道已经被亲生父亲的大鸡巴整个贯穿了。
    他和自己的爸爸发生了关系,他被喝醉了的爸爸当成别人给操了。
    “呜呜呜……”,看着漂亮又乖巧的儿子在自己身下露出如此委屈的神情,段鹤兴再也忍不住,肌肉鼓胀,雄壮的身躯紧压着儿子诱人白嫩的身体,发着力的调动公狗腰砰砰砰的做着狠命抽送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