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两个人在酒店的房间里厮混了一整夜,期间许时尔更是被索求无度的男人弄的晕过去了一次,结束时,青年漂亮的脸蛋哭的像小花猫一样,满身都是红红紫紫的痕迹,腿间糊满了黏腻的白色液体,甚至已经敏感到指尖一划过那赤裸肌肤,便会引起一阵强烈的战栗。
    他小声啜泣着一巴掌软绵绵的拍了过去,手腕被握住,接着在内侧印上了一枚滚烫的吻。
    殷长礼餍足的不行,初次见到许时尔,他就有种想要把这张白纸弄脏的欲望,现在,这小东西不但沾染了自己的味道,还心甘情愿的屈居于自己的身下,那么乖,那么软,时不时的撒着娇的叫自己干爹,这样一只诱人的“小金丝雀”,谁不想要把他圈养在身边一辈子?
    “干爹抱我”,一声闷闷的呢喃从怀里发出,殷长礼下意识低头,就看见闭着眼睛的许时尔嘴巴微微撅起,做梦似的呻吟了声,然后将两条胳膊和两条腿全部缠了上来,可以说是睡相极差又很是粘人了。
    偏偏老男人受用的不得了,他掐着许时尔的腰凑过去吻住那微张的唇,调情般的轻咬,舌尖滑动着勾勒唇瓣边缘,气息在这亲昵的举动中渐渐不吻,“乖,爱不爱干爹?”
    许时尔大概是被弄怕了,缩着身子含糊的说了个带着哭腔的“爱”,脑袋一歪,彻底的睡了过去。
    殷长礼亲着亲着,察觉到怀里的人没了回应,在一看,差点没气的笑出声。
    “你就折磨我吧”,又在那唇上咬了一口,略重的力道使得许时尔吃痛中条件反射的一抖,整张小脸都缩成了一团,殷长礼把他的反应瞧在眼里,胸腔震动着发出愉悦的轻笑,变态似的欣赏了一下自己弄出来的杰作,这才搂着人闭上了眼。
    第二天上午,不出意外的许时尔醒的很晚,他想起来昨晚被男人逼着说出的那些话,和弄脏的那件戏服,不高兴的发起了小脾气。
    殷长礼把他当祖宗似的惯着,完全没有一点金主的自觉,又是哄着人吃饭,又是哄着人穿鞋,还亲自抱着去浴室伺候着洗了个澡,临末了,还被许时尔要求不许和他一起出房间,那满眼得意与狡黠的模样,搞得殷长礼真是恨不得压着他再狠狠的干上一次。
    不过想归想,到底还是要放人去拍戏,殷长礼站在窗子那抽了两根烟,看时间差不多了,边穿好西装边在手机里吩咐司机把车子开到楼下。
    秘书也早就在外面等候,见着他出来,恭敬的打了个招呼,低声交代着等下要开的会议。
    殷长礼漫不经心的听着,偶尔会应上一声,眼看两人马上要走到电梯,就听身后传来一声带着惊喜的,“殷总!”
    这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很是突兀,殷长礼皱眉,回头看见了一个穿着白色t恤的男生正往这个方向小跑过来,他使了个眼色,一旁的秘书眼疾手快的把人给拦了下来。
    不过男生也不在意,似乎能近距离的和殷长礼对话就已经是很令人开心的一件事,但在殷长礼面无表情的打量下,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马上换上一副羞涩的表情,试图勾出一个完美的笑,“你好,殷总,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
    殷长礼毫不客气的掀唇,“我为什么要记得你?”
    男生的表情微僵,继续不死心的试探道,“昨天在片场里,您看看过我们拍戏的,我在里面饰演的是男四号的角色”,说完,满怀期待的等待着男人的反应。
    然而他肯定想不到,殷长礼的确对他有印象,却是因为他几次三番给许时尔下绊子,又用不正当的手段搞到了这个角色,导致许时尔认为这件事是在自己的默认下进行的,还闹了好久的冷战。
    “是你”,殷长礼浑身上下的慵懒已经全部收了起来,变成了如风雪般的冷漠,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人,那上位者的凌冽眼神给人一种沉沉的压迫感,男生瑟缩了下,刚想往后退又舍不得这个和殷长礼近距离接触的好机会,于是只能硬着头皮和殷长礼对视,咽了咽口水道,“殷,殷总……”
    殷长礼不想和他废话,转头对着秘书道,“他叫什么名字?”
    秘书噎住,心里暗暗吐槽,好歹您也搞掉了人家那么多个代言和本子,到头来却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殷总,他叫邱洛,是星锐旗下的一个小明星”
    “星锐?”,殷长礼皱了皱眉,似乎在心里盘算着什么,继而吩咐道,“中午的饭局给我推掉,还有,联系下谢绍”
    “好的,殷总”,秘书专业性极好的持续保持面瘫脸,但看向邱洛的眼神里充满了浓浓的同情与意味深长。
    谢绍,星锐现任掌门人,和殷长礼的关系更是亦敌亦友,不过在某种“小事”上,谢绍向来乐于给殷长礼这个面子。
    邱洛本来就对两人的对话感到莫名,这下子,更是一头雾水。
    一个上午看似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去,中午十一点,微博上的某个狗仔悄声无息的放出了一张照片,随即引起了轩然大波。
    只因照片中其中一名主人公是正在上升期的人气小生,邱洛,而另一位站在他的对面,看起来正在和他交谈的高大男人,经由好事的网友扒出,正是殷长礼本人。
    投资商,二线小生,出现在同一家酒店,加上这么一张照片,已经让事情的发展和讨论到达了白热化的地步。
    网友们有说两人很配的,有嘲讽邱洛火的这么快果然是背后有人的,剧组的工作人员满是懵逼,看向邱洛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探究。
    邱洛本人对这种关注享受得不得了,甚至一度压抑不住想要在许时尔面前炫耀的心,许时尔绷着小脸,按掉手机上频频打过来的电话,对邱洛的挑衅视而不见。
    结果这种虚荣还没享受多久,殷长礼本人就出来打了邱洛的脸。
    先是一纸声明加上警告还不够,紧接着就传出了邱洛因人品问题,已和现剧组解约的消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网友们吃瓜吃的不亦乐乎,这头的殷长礼却因为自家心肝没接自己的电话愁的白头发都多了两根。
    这件事也算是不痛不痒的过去,好在邱洛的戏份不多,取代他的是一位不怎么爱作妖的男演员,所以大家进度很快,不到月末,整部剧已经完美的正式杀青。
    殷长礼回到别墅没见到许时尔,皱着眉给许时尔的助理拨了个电话过去。男人语气沉沉,显然是舍不得对许时尔发火,转而把这种不满发泄给了无辜的助理,“他呢?”
    “殷总,这个……”,助理吞吞吐吐,最后狠了狠心道,“时尔最近接了个新戏,现在正在拍摄间隙给粉丝直播,殷总您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
    以极快的语速说完这句话,助理飞快的挂了电话,生怕多打一会就会被两头问责。
    殷长礼生平第一次遭到这样的待遇,在明知道是那小东西吩咐的情况下,也根本气不起来。修长的手指略带着粗暴的扯开脖颈上的领带,殷长礼一边在沙发上坐下,一边用手机点开了助理说的那个直播软件。
    结果刚刚好,点进去大家正在屏幕上问许时尔喜欢什么样类型的伴侣。
    殷长礼眯起狭长的眸子,上半身稍微前倾,摸过茶几上的烟点燃了一根,双眼不错的盯着屏幕上笑的很是开心的许时尔。
    他貌似正在拍一部民国时期的戏,身上的服装很有时代感,大概刚刚结束拍摄,小脸上还沾着些许的灰尘,不过这似乎完全不影响他那精致的外貌,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喜欢什么样的类型?”,许时尔注意到了粉丝们的问题,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接着,除了紧张的不在刷屏的粉丝们外,殷长礼手中夹着的烟一时都忘了抽。
    “唔,喜欢什么样的类型我说不好,不过”,许时尔粲然一笑,那俏皮的目光仿佛直直穿过屏幕落在了某个男人身上,“我不喜欢比我老的”
    粉丝们纷纷尖叫,姐姐粉妈妈粉们配合着问那我们是不是没有机会了,气氛一时间好的不得了。
    回过神的殷长礼长出一口气,摇着头有些好笑的按灭了即将燃到尽头的烟,拇指在许时尔的脸上摩挲了两下,低哑的呢喃道,看你回来干爹怎么收拾你,那带着狠劲的语气里满是纵容与疼爱。
    小半个月很快过去,欺负老男人欺负够了的许时尔终于感觉到了心虚,他向剧组请了两天假,谁也没告诉的偷偷跑回了别墅,结果刚进门,就撞到了坐在沙发上守株待兔般的殷长礼。
    “舍得回来了?”,男人慢悠悠的问道,转过头来看向许时尔,那脸上写满了闲适与淡然,丝毫没有表露出任何的的意外,说明他不仅对于许时尔自投罗网这件事极有耐心,也早就洞察了许时尔的那点小心思。
    许时尔眨了眨眼,脱下鞋子扑到男人身边,脸颊在那结实的大腿上蹭啊蹭啊,犹如一只祈求疼爱的小猫咪,又是撒娇又是讨好,软软的叫了声,“干爹”
    殷长礼垂眸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胯部那已经支起来了一道明显的隆起,许时尔撑着身子去亲吻他的喉结,一只小手顺着胸膛向下摸索,刚要触碰到腰带的时候,手腕就被猛的抓住,下巴也被捏住被迫仰起了脸。
    许时尔眼眶里逐渐漫上一层水雾,受了极大委屈似的瘪了瘪嘴,“干爹,你不想要我吗?”
    这小东西,以为在这演戏自己就能放过他?
    “去洗澡”,嗓音喑哑着说完这句话,殷长礼轻拍了两下那嫩滑的脸蛋,起身慢悠悠的上了楼梯。
    留在原地的许时尔茫然又无措,以往的哪一次,不是老男人迫不及待的扑上来撕他的衣服,反正在自己面前,殷长礼永远都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这次他竟然选择了当柳下惠,还是在自己主动的情况下?
    茫然渐渐变成了委屈,许时尔脑子里都被各种奇怪的想象充斥了,这种情绪直到他洗完澡,推开卧室门的那瞬间,又悉数化为了怔愣。
    只见殷长礼不知何时已经将身上的家居服脱下,转而换上了一身军绿色的制服,那制服许时尔可太熟悉了,不就是他拍的那部剧男主角穿过的那套吗?在拍摄时,他就不自觉的幻想过殷长礼穿上它的样子,甚至还想要私下定制出来一套好了。
    而现在……
    现实中的亲眼所见往往比任何幻想都来的具有冲击性,与其说殷长礼适合这样的装扮,不如说穿上了制服的殷长礼一瞬间就成为了那个年代的人,他翘着一条长腿坐在那,眼神深邃,周身的气势极具侵略性和压迫感,尤其是那制服的外套扣子没有扣好,当他歪着头看过来,顺便轻飘飘的吐出嘴里的烟雾时,那股子杀伐之气便被冲淡,整个人性感慵懒到许时尔当场腿软。
    “干,干爹……”,许时尔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过这么紧张的滋味了,上一次他会因为对上男人的视线而发抖,还是两个人第一次上床的那天……
    殷长礼的笑容里满是深意,他放下腿,皮鞋磕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响,“过来”
    像是被蛊惑了般,许时尔楞楞的上前,然后整个人就被拽着跪坐到了男人的腿间,他抬起头,只听耳边传来皮带被解开的哗啦声响,同时,一只大手覆在了他的后脑上狠狠往前一按,伴随着那坚硬的巨物抵在了唇边,熟悉的浓厚雄性气息顿时盈满了他的鼻腔。
    通过这个强势的动作,许时尔已经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只是以前殷长礼疼他疼的不得了,他一哭男人就没辙,连声哄着说不做了不做了,干爹伺候你行不行,然后享受的人就变成了许时尔。
    但今天……穿上军阀制服的殷长礼实在是太不一样了,许时尔脸红红的,伸出小舌试探着在那圆硕的顶端上舔了舔,头顶的男声立马抽紧的嘶了一声,掐在他脖颈上的大手也像逗弄小动物似的揉捏了下,表示奖励,“继续”
    “唔”,与男人粗硕巨大的性器比起来,青年努力张开了嘴唇也才勉强能够吞进去半根,他跪在那,努力吞吐着仿佛下一秒就能顶到他喉咙的柱身,被撑得一边皱眉一边急促喘息,呜呜嗯嗯的涨红了脸,眼角那已经沁出了透明的生理泪水。
    随着那小舌杂乱无章的在肉屌上来回舔舐,空气中淫靡的水声也越来越明显,柔软的小嘴紧紧含着勃起的肉棒,濡湿又紧致,酥麻的感觉窜上脊椎,殷长礼没忍住低吼出声,手背上青筋暴起,雄腰抬起重重的往前一顶。
    许时尔猛的吐出肉棒,趴伏在男人的大腿重重的咳嗽,声音里染上了浓重的哭腔,“干爹,我,我吃不下了”
    “没用的小东西”,殷长礼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捏着他的下颌再次顶了进去,粗长巨屌在狭小的口腔里做着小幅度的贯穿动作,来回进出,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凸起盘绕的青筋肆意碾磨着嫣红的唇瓣,“还知道我是你的谁?嗯?”
    被欺负惨了的许时尔完全就是凭着男人按着他力道在移动头部,他越是哭,男人胯下那雄壮的肉根就涨的越粗,把他的小嘴给塞的满满的,口水都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流下来,又一滴一滴的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场面极其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