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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问。
    沈云深面朝她爹爹怀里,深深埋脸,极度难为情,几乎无地自容。
    明明胡为的是他,偏她觉着简直没脸相对,更别说回话。
    饶是一动不敢动,身体无法自制地细微颤抖,她不知这样穿戴严实、半搭被子,亦遮亦休躺在他眼前,多惹他心痒可怜。
    沈清都闷笑,故意低脸逗她,把她半湿鬓发撩至耳后,“这就害羞啦?也不知是谁不让我半途撤手……”
    还说!这是诚心要羞她!
    沈云深欲躲不能,脸涨得飞红欲滴,小手抖动着摸扯被子,牵上来捂住,不看她爹爹,亦不许她爹爹看。
    沈清都非不许她安生,隔着被子伏在她身上,贴耳暧昧笑说,“大不了,我也让你弄一弄。”
    什么意思?沈云深吓得僵住。
    没待她细想,被子被揭开,身体飘然而起,完完好好跌坐在她爹爹盘起的腿上。
    手顺势撑在她爹爹肩上,她没办法与他坦然相视,目光撞上,又跳开。
    总是逃不脱的。
    背后的手,一只托扶着她,一只在上下摩挲流连,点染出不断续的酥麻,无言提醒她——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吧。
    脸颊很烫,心跳很快,气氛平静又热烈,暧昧流淌,空气都变得稠密。她怯生生的,每一块骨骼都在打颤。
    沈清都托扶的手环搂着她,两人成交颈而拥的姿势。
    沈云深娇软的身躯嵌在他怀里,听他低低在耳边语,“给我你刚才的感觉。”
    声音低哑绵长,如长了手一般,拿捏着沈云深的心脏,挤得血气上涌,脸颊又红几分,她红唇蠕动,犹豫片刻,听话伸手。
    未及伸出,便被握住。
    听他道,“爹爹来……”
    沈云深松了口之余,也感到了另一件窘迫的事,爹爹好像在解她的衣带?
    不由直愣愣盯着他。
    沈清都莞尔,“就解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