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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都沉默无言,眼底暗了暗,不自在抹过脸,“云深,不是你想的那样。”
    言外之意,他是?
    晏琴南倒吸一口气,重重叹出去,沉默良久,他怎么这样糊涂。
    沈清都出门前交待过风莲,昨晚姑娘喝了酒,早上莫要扰她。
    他出去一圈回来了,她房外房里,悄然无人语。
    取过药进去,人还睡得香甜。
    放轻动作落坐床沿,小心来拨她肩头的衣服,忽而记起那天她那句“爹爹,你的手好凉”,昨晚脸烫又抓着他的手贴面。
    于是收回手,伸进被子里,温热氤氲。
    默坐间,他注视着酣眠的沈云深,静静地看,淡淡的额发、弯弯的眉黛、白嫩的脸颊、挺秀的玲珑鼻头共红润的唇瓣,呼吸浅浅……
    安恬地任他看赏不尽,是无法言表的窝心,他情不自禁要俯身亲近,近到吸到她若有如无的浅淡呼吸,近到稍稍低唇就能吻她。
    耳畔另一种恼人声音又来旋绕——
    “她才十四岁,春风妙龄,少不经事。你呢?沧桑历尽,拿什么配她的稚子天真?”
    “我们都年轻过,少男少女,情意相当。怨嗔歌笑,美妙非常。你忍心让云深的情意相当,是不能坦荡的?”
    “你就不怕云深以后明白过来,会恨你?”
    沈清都薄唇抿动,他怎么能让云深恨他躲他避他?怎么舍得让云深后悔时,连退路都没有?怎么舍得让云深遭人唾骂乱伦悖德?光想想他就心疼得无法自己。
    哀眸低敛,慢慢坐直身体,抽出被子里焐暖的手,轻轻拨开她的衣裳,小心给她肩头咬伤处抹药,一枚淡紫色的咬痕,布在白皙的肩头,显眼惊心。
    忍不住怨自己没轻没重,下次一定不会了。
    下一次?沈清都轻扯嘴角,没有下一次。
    “云深,过几天就会彻底好了。”
    “你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