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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父皇,饶了我……”
    父皇自我三岁起便用手指插穿我的小穴和子宫,指尖不断抠挖,时时刻刻把我穿在手上玩弄了。一开始只有一根手指,后变成前后两穴各两根,到我五岁时便把他的两个拳头整个塞进我的花穴和后穴,猛烈冲击着我的小子宫和小直肠。到我七岁时便直接在我体内伸开五指,无情地撑大我仍未成形的小子宫和直肠,使我的肚皮上长出两只手的形状。到我八岁时,便用他和我身体一同粗细的阴茎插穿了我,并每时每刻把我串在他的肉茎上,无情地摆弄。时而把我提起又狠狠摔下去,使肉蛇几乎从我的小口破口而出,时而抓着我的腰旋转180度,使大龟棱子从我肚皮上一路转到我的后背上。时而把一个小西瓜塞入我小子宫里,再把铁棒生生扎进去,大笑着在我的子宫里大起大合把西瓜捣烂,又射了足足十分钟的精,用他大似我头颅的蛇头顶着,不许一滴流出,便这么插着我在御花园里闲逛。最过火的一次,他和另外十人在我子宫里顶碎了十一个西瓜后又塞了十一条四尺长的蛇进去,又在我后穴里捣了八个西瓜插进去八条蛇,把我插在他的两根阴茎上便跑去骑马。
    现在,他又在扣住我的腰,以把我的花心捣碎的力度向自己摁来。我全身的力量本就只靠在那一点上,现在被他掐住腰,将那已经深入子宫的黝黑分身继续向下摁的时候,只感觉身子都要被他捅穿了。我被干的没有力气低头看,但依稀记得他褪下衣物时惊鸿一瞥那时还是软沓沓的,却已足有成年人手臂般长,拳头两倍粗的男根,真不敢想象自己那一根手指就可以遮住的花穴,究竟是怎样承受在被倒入烈酒,塞入香蕉草莓之后,又被连根捣入那样的庞然大物的。男根进来一小半时已经把我的小穴塞满,又顶开那扇颤颤巍巍的小口,强迫我的子宫应开门接受它,把子宫塞得满满当当的。顶到尽头那道内壁时本已无法继续前进,他却硬要继续向里塞,只顶的子宫壁向上移了四十公分,被插得半透明几欲破开,动也动弹不得。酒已被他全数挤入子宫,香蕉和草莓,大概已被捣得稀烂了吧。穴口被那已有三个成年男子拳头粗的男根撑的完全透明,几欲爆裂开来,只颤颤巍巍的受着,连收缩也收缩不了一下,内里比穴口稍宽些,虽塞入了足有一斤的水果和酒,却仍时不时抖一下,子宫内部却更为可怜,那本来不大的空间,硬是被一斤酒和水果撑得鼓鼓的,又被那直径足有二十公分又死命向上顶的的男根头部活活顶上去四十公分,顶出一个圆形的坑,且又不断研磨着,专挑那敏感的点。柔软的内壁如何受得了那样的折磨,被顶了足有二十几个时辰仍紧紧绷着的下面小穴虽仍紧紧夹着,上面的小嘴却是再也发不出声响。
    每每他强迫我高潮百十次,自己也泄了十余次之后,便将我下体两孔对准墙边两根粗长黝黑突起的木棍,猛地插了进去,令我无法落地。整个身子的重量被迫压在那两根棍子与身体交界处,身体下滑,越插越深。他摁开了一个按钮后,两柱开始疯狂的震动起来。他便在一旁叫人一同观赏我被插得死去活来的样子,抚掌大笑。等他欣赏够了,便继续把我拖上床。他几乎有三个我大,阴茎有我腰那么粗,在床上可以将我完全笼罩住,随意操控摆弄。将我完全拢在身下,掰开我的双腿,把粗长的假阳拔出,看白精汩汩流出,流了足有一刻钟。有精液润滑,他便能顺利地将大腿粗的阴茎凶狠地一插到底,将孩童头颅大小的蛇头抵着我的子宫底的软肉凌虐,令我腰粗了一圈。而他每次有事离开,不能时时刻刻把阴茎埋进我的小穴里时,便将根足有他阴茎粗的棍子插入我的下体,又插了根同样粗的在我后穴了,用绳子狠狠绑了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