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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续抽插十多次,他的理智终于绷断,抢过手机,冲苏拉怒吼:“苏拉·博尔吉亚,今天的事你给我记住!”
    然后甩掉手机,唇舌袭向她,激狂热吻,手在蜜穴口不停掏挖,捏搓肉粒。
    “快给我,小善,你快给我!”
    “啊啊啊……不行了,要泄了,要出来了……”
    黄小善没了来自苏拉的压力,不断攀上快感巅峰,蜜穴汁水被他捣成白沫,连声尖叫后,麻痹与快感让子宫口喷出淫水,泄了又泄。
    她清晰感觉到蜜穴里的肉棒在颤抖并且越涨越硬,他,也要到了。
    “小善,我要射了……”
    朝逆抬高她的屁股,凶猛狂肆地抽插,像一匹驰骋的骏马,强烈的快感从脊髓深处迸发,搂紧瘫软的女人,肉棒在阴肉的纠缠下抽搐跳动,一股股浓稠白液直接射入子宫里。
    两具软瘫的肉体大汗淋漓,冒着热气,高潮的余韵过后,朝公子面无表情从蜜穴里抽出肉棒,翻身背对她,气存心捣乱的苏拉,更气对苏拉宠爱有加的女人,她连自己快要到达的高潮也能硬生生停住,就怕漏接他的电话。
    朝逆侧耳探听身后人的动静,听到她在床上扭来扭去,还有些潮红的俊脸笑吟吟的,等着她爬进他怀里撒娇。
    结果她没有过来安慰他,而是下床捡起手机,光脚走出去打电话,想也知道是打给谁的。
    她冷漠的态度让朝公子一下子慌了神,马上起身就要追出去,想了想,心里实在不痛快,于是又躺回去,随便她要走要留。
    黄小善给苏拉回电话,觉得他这次太过分了,在电话里骂了他几句,对面的男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拽样,大概因为摆了朝逆一道,心情舒爽,被骂也不还口,还愉悦地叮咛她完事后早点回家,把她和朝美人做爱当赶场子似的。
    洋货胡闹,黄小善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对着手机无奈叹气,返身回屋。
    大床一团狼藉,床上光溜溜的男体勾魂摄魄,静静躺着,看起来慵懒又颓废。
    黄小善心疼了,爬上床压在他身上,亲亲他闭合的眼睑,撩撩他额前汗湿的头发,附耳柔声轻哄:“阿逆,我刚刚已经骂过拉拉了,你别自己一个人生闷气,气坏身子我会心疼的。”
    朝公子头转了个方向,幽幽说:“你心疼?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苏拉一个,把旁人都当成木头死物了。”
    “木头,木头还长这么美的大屌吗。”为了哄朝美人,黄小善豁出一张老脸,抓着他的肉棒左右摇晃,搓弄几下发现它又挺翘起来,于是屁股一抬一压,肉棒重新回到蜜穴里。
    “嗯……”朝公子睁眼,咬着嘴唇闹别扭,“你,你出来。”
    “不出来,刚刚被讨人厌的拉拉搅了兴致,我们再一次嘛。”她屁股转圈,插在蜜穴里的肉棒也跟着转圈。
    “不出来吗,好,看我不折腾死你。”朝逆狠话说完,抢回主导权,肉棒有节奏地律动。
    “来呀,折腾死我算你有本事……啊,你来真的!”肉壁上的敏感点被男人重重顶了一下,叫嚣的黄小善立马腿软,舒服地直哼哼。
    她在朝公子身下扭腰摆臀,得意地想:没有什么事是一场苟合解决不了的,如果不行,那就两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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