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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关机一整天是和他逛街玩乐?”
    他不提还好,一提黄小善心里委屈地像吞了颗大蛇胆,满口苦涩,她一脚踏实地、靠画画为生的本分人,今天却和一堆红男绿女待在警局罚站,中途还被骚扰,她玩乐!她忙死了都。
    黄小善胡乱抹两把泛红的眼珠子,抱住朝公子,狠狠吸两口他身上的男人香给进过警局的肺换气,疲惫叹息:
    “阿逆,我错了,不管什么事都是我的错,咱别在车里僵持了,我要去超市,送我去。”
    “突然这是怎么了,刚刚咬我舌头的人怎么变成小病猫了?”
    他只说一句话,这好好的人情绪便一落千丈,料想她今日定是遇到烂摊子了,朝公子轻轻拍打怀中人的后背,柔声安慰。
    黄小善心情沉淀了些,可满腹的苦水不吐实在不快,便怯弱问他:“阿逆,我把今天的事说了,你,你别生气。”
    朝公子就是等她主动开口跟他倾述,捏捏她的鼻尖,开玩笑说:“只要你还没跟那位展先生行苟且,余下的事我一概不生气。”
    什么行苟且嘛,这男人是跟她待久了思想也变龌龊了?
    黄小善冲他挥挥小拳头,然后像倒豆子似的声情并茂将一整天的糟心事全说了,当然,还选择性的解释了展天使对她的帮助。
    她痛快吐槽完,惊觉驾驶座上的男人脸色铁青,隐隐有黑化的倾向,赶紧嚅嗫说完最后的总结陈词:“所以,我不是因为跟风待在一起才关机的,是手机被阿sir没收了。”
    “还有没隐瞒的部分?”朝逆气了许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阴沉追问。
    “没有,我肚子已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都掏空了。”黄小善扯扯他的领带,再摸摸他的小手,像个考试没考好回家等着挨批的小学生,“朝先生,怒伤肝,别怒别怒。”
    偷猫他一眼,脸色一分没降,黄小善眼珠子乱转,又拔高音量硬装兴奋,说:“阿逆,我跟你说哦,我今天警局一日游,感慨特别多,原来刚抓进去的人不会马上被关小黑屋……”
    “你想试试吗,要不要我跟警局的朋友打声招呼。”
    低八度的男音叫黄小善心肝活蹦乱跳的,抓抓后脑勺,呢喃:“不想不想,太麻烦你了,呵,呵呵。”
    朝公子手拧着眉心揉捏,一狠心,将人按倒在大腿上扬手就给她屁股一顿揍,让黄小善连连哀嚎,苦不堪言。
    “阿逆,疼,疼,屁股要开花了,我错了错了……”黄小善服软求情,快手抓住朝公子又要落下的大掌,死活不撒手,身子剧烈扭动,让胸口两团乳肉隔衣在他大腿上研磨。
    自己落下的力道朝公子清楚得很,可毕竟疼她,这人装模作样哀叫两声,他就心软了,到最后手基本是高抬轻落,没用一丝力气。
    “放手。”
    “不放!”
    朝公子重重吐气,妥协说:“放手,我给你揉揉。”
    黄小善迟疑松手,又马上用手挡在两片臀瓣上,以防他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