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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被他们找到证据也治不了他的罪,首先几个国家的领导人那关就过不了,搞砸他的生意,谁会低价卖给他们优良的军火装备,他这张关系网不是白铺的。
    环顾四周,房屋空荡破旧,那女人不在,苏拉突然想去酒店住了。回屋躺在黄小善床上,怀抱她的被子,靠闻她的气味才勉强在破旧的老黄家入睡。
    翌日,铜锣湾警署门口哀鸿遍野,二十来个被揍地惨不忍睹的混混被绑住手脚扔在警署大门口,有些因伤太重昏迷不醒,有些根本想晕都晕不了,最惨的就是那个强奸黄小善未遂的混混,双手一只一个血窟窿,明显是被枪射击的。
    警察询问后,才得知这群人正是他们准备围剿的“强龙帮”一众混混,个个哀嚎着求阿sir把他们关牢里,就怕迟了会小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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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绒绒的长条形人体结构(h)
    毛绒绒的长条形人体结构(h)
    清晨,唤醒朝公子的不是破晓晨光,而是被床铺上近在咫尺的肉体滚动声扰醒。
    清浓的眉睫抖动,玉脸睡意迷蒙却浮现丝丝笑意,静听枕边人起劲玩耍的滚动声,近了近了,而后徒然扣住滚到他臂边、一丝不挂的小女人,翻身压在身下。
    “呀,阿逆,你醒了,我这都在床上滚了好几圈你才醒。”黄小善跟他打过招呼又开怀大笑,不换气地继续说:“阿逆,你家床好大,我得滚几圈才能到床边,然后再滚回来,真好玩!”
    在豪华大床睡醒,她心情美翻天,想手舞足蹈,奈何手脚被男人压制,于是变身成毛毛虫在朝公子同样光裸的男体下扭动,笑地开心,没留意自己光滑的大腿内侧正磨蹭着一条毛绒绒的长条形人体结构。
    她精力旺盛全无半分初醒的迷蒙,想来睡醒已有一段时间了。笑地满脸开花,眼瞳里有两团簇簇燃烧的火焰,又俏又妖,媚意荡漾,嘴角的弧度,唇瓣的颜色,都让他想一亲芳泽。
    朝逆一言不发看她笑,双眸深邃得让黄小善心悸,弯翘的嘴角慢慢收敛,怯怯低语:“阿逆,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你生气了,对,对不起。”
    这毕竟是朝美人的家,她确实不该得意忘形,一大早咋咋呼呼闹醒他。
    朝逆深情吻住她的唇瓣,温柔地,甚至有些虔诚地吻,感觉到她的睫毛在脸上游划和逐渐热烫的面颊。
    “好软。”唇分,朝公子近挨她的唇喟叹,这才扬起轻轻柔柔的笑。
    “你吓我,我还以为你生气了!”男人吻地太温柔,双眸像蕴含千言万语的情话,黄小善老脸一红,有些不敢直视他。
    “小善,昨晚泄过那么多次,一大早还能活蹦乱跳,精力比我都好,是对我采阳补阴了?”朝公子翻身,让她依偎在怀里,捏捏她的乳头开玩笑。
    “什么采阳补阴嘛,我只是,嗯,最近体力变好了而已。”
    她言语闪烁,朝逆猜她的体力大概是和苏拉在床上煅炼出来的,于是手扶着晨勃翘起的男物滑进蜜穴,紧窒的蜜穴让龟头抖了抖。
    黄小善缩缩阴瓣,愣怔,想起男人早晨都有这个毛病便释然了,拍他屁股,坏笑:“还说我,你也很精神嘛。”
    “呵,时间还早,我们晨练一次再起床。”男物挺动几下又说:“你早上里面暖暖的润润的,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