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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美人一丝不挂,手长腿长,躺姿撩人至极,她顶着加速跳动的心脏,拉过被单密密实实包裹好,小手抚摸他比美玉还胜三分的俊脸,恳求:
    “好阿逆,拉拉回来了,等下你别出声就待在屋里,我试着把拉拉带出去,你再离开好不好。”
    虽然觉得吃到口后这样说很流氓很混蛋,但为了后院不起火,必须得委屈一个,又自责:她简直色胆包天,怎么敢在家里和朝美人滚到一起。
    “你过后会因为他不和我见面吗,我们还有下次吗?”包住脸上的小手,目光如炬,学政治的朝公子很懂得在适当的时机提合理的要求,俗称:趁火打劫。
    黄小善睡了人家,心虚,便觉得他看自己的眼光里都是委屈,没细想,点头如捣蒜:“不会,不会,下次,下下次都有,好阿逆,对不起……”
    朝公子目的达成,吻吻面泛潮红的女人,很大度地说:“你去吧,我会见机行事。”
    “阿逆……”
    “我没事,你去吧。”
    大门又被苏拉踹了一脚,黄小善缩脖,不敢再矫情了,关上房门,火速跑去开门。
    床上的裸男朝公子,看着她曲线毕露的身段慢慢隐没在房门后。他揭开被单,摸摸因看她穿衣而翘起的龙头,开始一件一件、慢条斯理往身上套衣服,腿间的狰狞被隐藏,摇身一变,又恢复成高山流水的温润贵公子。
    苏拉不是个有耐心的男人,大门踹了数脚还迟迟不开,屋里她的应声也很怪异,想着干脆将这扇破门踹开得了,幸亏黄小善及时赶到。
    “拉拉,你回来了……”像天下所有偷吃的人一样,黄小善开门后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勤俭节约的人却反常地提议:“拉拉,我饿了,今天不想做饭,我们出去吃吧。”
    苏拉一声不吭,看她过分明媚又飘荡着情欲的笑靥,周身的空间因他的怒气,扭曲变形。
    他在床上一手调教出的女人,怎会看不出她刚做完爱后的模样,咬紧牙根,扣住她的手腕,从他手臂上拉起甩到一旁,力道很大,几乎把她的腕骨捏碎,狠狠瞪她,将人推开,气势汹汹踏进屋。
    黄小善被他一推,小身板趔趄,扭动疼痛不已的手腕,心下惶惶不安,脚步慌乱地紧跟他的步伐走过去。
    被拉拉看出来了,手腕的刺痛让黄小善意识到他真的动怒了。
    越接近她房间,野男人的味道越浓郁,苏拉的脸色暗流涌动,他还未亲自动手,房门便被打开,走出一脸满足的男人,衬衫领口大开。
    看见他下巴上的咬痕,苏拉忍住想一拳挥过去的冲动,冷冷讽刺:“朝先生真是阴魂不散,香港女人千千万,何必委屈自己找已经有主的女人呢。”
    “千千万,可本人就独独中意小善一人,据我所知,你二人都是自由身,我为什么不能找她?”苏拉冷傲,朝逆也绝非善茬,二人敌对而立,又都是一等一的容貌,把老黄家的客厅照耀地熠熠生辉。
    “拉拉,冷静,冲动是魔鬼,你听我解释……”黄小善闪身到两个男人中间,陪着笑脸哄苏拉,剑拔弩张的场面和他满身的戾气,她真怕这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会当场干起架,到时还不得把老黄家拆了不可。
    苏拉气地恨不得将偷吃还不擦干净嘴的女人大切八块,他身上没带枪,不然非一枪崩了野男人,再把她扔床上奸死她。
    一把将人扯到怀里,两指扣住下巴,左右扭动,欣赏她春情荡漾的小脸,质问:“我满足不了你吗!难怪你的小肚子会饿,是被这个男人干饿了吧。”
    “拉拉,对不起,是我的错,跟阿逆无关。”黄小善抚摸抓她下巴的男人手背,怕他会找朝美人麻烦,想一肩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