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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向来清心寡欲,一直都没有什么特别想得到的东西,但……
    朝公子温情看了看缩在苏拉怀里的女人,但欲望抬头时,他也不会憋着。
    朝公子大度起身,整了整衣领,对黄小善很内涵地说:“小善,今天陪了我一天,你也累了,晚上好好休息,那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苏拉对他刻意说的话上心了,那件事,哪件事?
    欲哭无泪,觉得自己被朝美人坑了的黄小善将人送出门,看着他发动豪车,绝尘而去。
    “人走了?”
    阴沉沉的语气让她心里咯噔一下,大呼天要亡我,嚅嗫:“嗯,走,走了。”
    “进去把一身野男人的味道洗干净,不然晚上不准上床,睡地板!”
    就,就这样?
    “好!保证把身上的油烟洗干净。”黄小善欢天喜地蹦进浴室,洗到一半,门外的男人将身上仅剩的一条浴巾解下,抬腿步入水雾缭绕的浴室,走动让双腿间的硕大动荡摇摆。
    勾引男人的东西长开了(h)
    勾引男人的东西长开了(h)
    苏拉转动门把,稍稍意外她竟忘记锁门,之前有次她洗澡被他闯入,把人压在瓷壁上可劲儿蹂躏,大概干狠了,她后来人变聪明,次次洗澡都把门关严实。
    天真的色女人,这扇破门除了能遮住她的身体外起不了任何作用。
    这次忘记锁门,定是以为他没追究她带“二爷”回家的事,得意忘形了。也好,还省的他撬门。
    想起那个叫朝逆,有点姿色和头脑的男人,苏拉就心潮澎湃,两腿间摇摆的硕大涨地他生疼。手摸摸龟头再拍拍,心下发狠,向腿间的硕大保证:色女人白天陪野男人在外吃喝逍遥多久,今晚便让她还多久。
    没用的狗东西,看见有点姿色的男人就走不动道儿,那个朝逆,她若不背地里搞小动作招惹人家,人家会眼巴巴跟回家?
    苏拉腮帮子咬地硬如坚石,依他对黄小善的了解,他都可以想象出她明里暗里吃人家豆腐的小动作,再配上她那张无知又好色的傻脸,小嘴又甜,脸蛋又娇,被她吃豆腐的男人哪个能跑得了!
    今晚不鞭挞她的小屁股一顿,难保她下次再带回个“三爷”、“四爷”,最近集团面临多事之秋,不好好管教她,他可没那个美国时间跟一群男人“争风吃醋”。
    苏拉赤脚,放轻脚步,加上淋浴头喷水声的掩饰,悄无声息走进浴室。
    水花下的玲珑小女人不知死活,还敢娇媚地哼唱小曲,背对欲火高涨的男人扭腰摆臀,耍宝。
    浴室水雾旖旎,她身上的泡沫被冲净,杨柳细腰,嫩肤冰清玉润,臀尖包着薄薄的水帘。苏拉在她裸背三步远处站定,双瞳极具侵略性,将她从头看到脚,每一寸肌肤都娇嫩精致的恰到好处,他嘴角满意勾起,神情像极了地主巡田时看到自家土地大丰收。
    死女人,生性好色也罢,偏偏长了一身男人甘愿被她色的资本,整天偷偷摸摸摆弄淫画,心地居然还蛮好。钱是万恶之源,家里穷的叮当响,却没想过走歪门邪道,只本分地靠画些没穿衣服的男人女人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