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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爷亲完,二爷亲
    苏拉长年游走在黑白政商道上“做生意”,看人一看一个准,只一眼便了然这好色成性的死女人不知从哪个窟窿里捡回家的男人,很中意她。
    十几天,他才堪堪独占她十几天,她就带个“二爷”回家,哼,怎么,是怕他寂寞?
    二人唇分,苏拉故意弄出很大声响,舌尖扫过她的下唇瓣,将亮晶晶的水渍扫进口中,复又亲了一下,自觉对门口男人的下马威也够了,便亲昵地与腿上的女人脸挨脸,看向在醋海里沉浮翻滚的朝公子。
    朝逆怎会看不出他的挑衅,再看被他吻到面泛桃花的女人,腹中简直翻江倒海,他的忍耐也不是摆设。
    朝逆颔首,笑脸迎向苏拉的挑衅,他有预感,自己可能会与这嚣张跋扈的墨西哥男人斗法一辈子,万里长征今日才迈出第一步。
    黄小善挣扎,从苏拉腿上跳下,狠狠瞪了一眼满脸欠抽的男人,她不是睁眼瞎,这货早就看见门口的朝美人,还故意欺负她,他就是想惹事生非,让她丢人,让她在朝美人面前抬不起头。
    阴险狡诈的洋货,她就奇怪了,这货是干什么的,怎么花花肠子这么多!
    黄小善忍着尴尬,客客气气将朝公子迎进屋中坐下,端茶递水不停,那个殷勤的下贱样儿,跟相亲的丑女人碰到高冷男神似的。
    “呵,小善,不用忙活了,他……”故意当着黄小善的面,温润双眸很明显地往苏拉那张望,迟疑地说:“是小善的哥哥吗?”
    黄小善喉咙像堵着一块馒头,噎了一下,哥,哥哥?这货浓眉大眼又凶神恶煞的外国标配脸哪点像她的柔情似水!再说,哪个哥哥有他这样对妹妹激情四射?情哥哥还差不多。
    “哈,哈哈,阿逆真幽默,他,他是暂住我家的墨西哥国际友人,刚刚的事你别介意,外国人比较热情,比不上中国人的含蓄。”
    黄瞎掰胡说八道起来还一套一套的,她还得挑着话瞎掰,两边都不能得罪,抹抹额头的虚汗,感叹双面胶真不好当,艳福太补,补得她快喷鼻血了。
    阿逆?这女人出门在外的次数屈指可数,寥寥数次,二人便搭上线,连称呼都这么亲热了!
    苏拉收起吊儿郎当,认真对待入侵到他领地里的男人,心里夸骂了黄小善一句:整天摆弄淫画,看男人的眼光倒不差,还给他找了个利害的“二爷”。
    朝公子不露声色的喝水,脑子也七七八八围着黄小善瞎掰的话绕弯:小善觉得我太含蓄?那下次换个风格试试。
    二人从见面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搭腔过,黄小善觉得这危机四伏的氛围很不妥,打着哈哈为他们介绍了对方的名讳。
    朝公子识大体,舍不得让她为难,微笑,问候苏拉:“你好。”
    苏拉玩着黄小善的手指,支额翻看杂志,对他的示好充耳不闻。
    黄小善拿手肘在桌下捅他,挤眉弄眼逼他别耍脾气,还是商人呢,就这臭脾气,做的都是赔本买卖吧。
    苏拉被她闹烦了,蛮“嗯”了声。
    “你是来香港游玩的吧,住这里方便吗?不如让我当一回东道主,出钱为你订个酒店,再聘请一位专业导游陪你同游香港,怎么样?”朝逆试探,想找出他的喜好,再投其所好,让他转移对小善的注意力。
    苏拉轻蔑嗤笑,蛮横扯过黄小善一条细胳膊,脸附在上面抽抽鼻子,骂她:“脏女人,出去一趟就满身臭味回来,抱着你,把我也熏臭了,我去洗澡。”说完亲昵地捏她脸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