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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那你不要咬外面,把它含进小嘴里,这样我的阴毛就搔不到了。”苏拉被她的说词逗笑,翘起一条长腿虚虚搭在她背上,用小腿摩擦她一身细腻的肌肤。
    黄小善听从建议,抓起肉棒往嘴里送,用牙齿在龟头轻轻厮磨,双手同时握住棒身上下套弄,还不时去挤压肉棒底部的肉球,软软的,像小时候玩的水球。
    快感冲击苏拉的大脑,来的又快又急,他不顾一切将龟头插入黄小善的喉咙里,碰到里面的息肉,让她非常痒,一直蠕动咽喉,缓解痒意。
    龟眼被开合的咽喉亲吻,效果就像她蜜穴深处的壶口,苏拉舒爽深吸一口气,拿脚跟一直挤压黄小善的臀缝。
    挺动腰身,有节奏地操纵肉棒在她嘴里小幅度抽动,撞击她喉间的软肉。
    她的口腔温暖湿润,含着肉棒在唾液的润滑下配合苏拉的动作,吞吐肉棒。
    苏拉龟头的神经被她的喉咙挤压到快要崩溃,感觉快爆发时,一把从她口中抽出肉棒,拉着她的手臂托起她,轻而易举将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黄小善凭空举起,重重坐到肉棒上,一插到底。
    两手紧紧捏住两颗丰柔的乳房,臀部抽搐,吼叫着,龟头紧绷,精液如决堤的洪水,伴随着巨大的快感,冲进她的肉洞里。
    蜜穴不停蠕动,吞咽他的精液,黄小善闭目软倒在他怀里,休憩,湿热气息也一并洒入他的怀抱。
    苏拉两条健壮的臂膀如钢筋铁臂,将黄小善关押在身上,感受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载满欲望的双眸眼波游移,不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黄小善脸颊压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欢爱后的温存,房中情爱的气息,他健康鲜活的男性体魄,都让她非常满足和惬意。
    纤细的莹手,因欢爱的缘故,更加粉润如绵,在苏拉身上到处乱摸乱捏,煽风点火,她只是纯粹的在享受健康的男性体魄,不带任何色欲。
    黄小善长年照顾病恹恹的黄妈,需要经常往返各家医院,见多了病态的肌肤,她自个儿没发觉,但其实她是有些迷恋苏拉一身火爆的健壮身材,像一座无坚不摧的高山,耸立在她背后,不会坍塌,不会移动,在人生的旅途中不会像她父母一样半路弃她而去。
    黄小善一本正经躺在裸男身上感悟人生世事无常,手握住苏拉的分身左右旋转,长叹:这根作恶多端的肉条也很健康。
    “你再不老实,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对你做什么!”苏拉埋在她体内的男物跳了跳,指尖在她背后的腰凹处流连,出言警告。
    这女全身肌肤柔美稚嫩,他啃咬时都不敢下重口,就怕真撕下一块她的细皮嫩肉。
    一双贼手还明目张胆在他隐忍的基础上一再挑拨,没有哪个认识他的女人有她一半的胆量。
    苏拉手滑进黄小善的臀沟里抚弄,突然很期待她真正认识过恶贯满盈的国际通缉犯苏拉后,被他逼着,抖着手调戏他的小模样,到时肯定像狮子口下的小狐狸,为了活命,使尽浑身解数胡说八道讨好他。
    呵呵,想想就兴奋。
    穴里膨胀的肉棒让黄小善心有点方,奇怪着她的手都老实下来了,这男人是又在想什么龌龊的事,这么兴奋?
    “拉拉,别闹,你肚子饿了吧,我去做晚餐。”白天在外时心里便惦记着这位生活不能自理的外国财神爷的五脏庙。
    可,折腾一下午,她自己反倒饿了,抬臀,抽出男物,挣扎着从他肉体上起身。
    不料,后背被他的大手一按,黄小善就像王八一样又跌回他胸口,压疼了胸口的两座乳峰。
    “唉哟,干吗呀,你别一惊一乍地捉弄我。”揉着胸口继续嘟囔:“压扁了怎么办,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