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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小善被快感攻克,雪白肌肤娇红似血,遍布吻痕,丁点大的羞耻心在男人身下被泯灭殆尽,除了吟哦,已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因过多的快感而抽搐,像个破布娃娃,无力的承受男人凶猛的戳刺。
    “嚇……哈哈,小女人,你有福了,我还是第一次准备把精液射进女人身体里。”
    男人低吼一声,蛮横猛插数十下,黄小善尖叫,伸手要抱他,男人嘴角斜斜一笑,恩赐般弯下腰身让她抱。
    而后,出其不意地一下顶进穴里的小口中,后臀抖动,精液如利箭般疯狂喷射而出,因体内的药物作用,精液的量又多又烫。
    黄小善双眸雾蒙蒙的,红唇呜呜喘息娇吟,晕过去前,空荡荡的脑子蹿出一句话:
    我是个穷鬼,福薄!
    他想吃葡萄了(一更)翌日,朝阳初生,黄小善家的窗户比她年纪都大,晨风呼过,紧闭的窗户咔咔响,配上屋外区道自行车铃声,活活把被榨成人干的黄小善吵醒。
    手背揉揉酸涩的双眸,通体清凉,半个身子不能自理,赤身裸体,被某个庞然大物压住,而压她的“五指山”同样一丝不挂。
    耀武扬威了大半夜的肉棒这会儿熄火,并未插在蜜穴里而是外放被两片肉瓣含住。
    她安静躺在床上“用心”感受洞口的长条形多毛人体器官,气极了,下死手使劲搓了搓照耀在她脸上的朝阳,暗骂:瞎了眼的老天爷,她老黄家遭此大劫,居然弄个这么好的天气挤兑她,这是咒她活该被人强奸?
    强奸犯趴在床上,脸歪过去,昨夜屋中昏暗,加上黄小善被奸淫地忘乎所以,没空细细打量他的模样。
    如今看来,男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黄小善盯着他光溜溜的性感屁股,浮想联翩,唾液分泌比任何时候都快,快决堤时才堪堪咽下。
    她蹑手蹑脚下床,蜜穴里白乳泛滥,腿一软,人差点没摔回床上压到熟睡中男人的背上。
    惦着脚尖飘进厨房,看什么顺手就抄起什么,飘回床边,说了句安慰自己的话后,高举“武器”,冲男人的后脑勺落下。
    铁具在朝阳里的反光先一步照在男子眼角,东西扫过空气发出细微的破空声,极短的时间内,男人熟睡的双瞳还未睁开,手先快一步夺过黄小善的细手腕,另一手抱着她的腰身扭了个刁钻的角度,瓮中捉鳖般把人压在身下,手没使劲,只轻轻在她腕骨上敲打一下,黄王八握在手里的铁勺便掉到地上,“哐当”作响。
    “女人,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是不是我昨晚没满足你?”
    她因惊讶,红唇微张,男人在上面重重偷口香,没将她刚刚的偷袭当回事,被她刚睡醒的娇憨小模样取悦,有意要逗逗她,于是趁她没回神的空档,往她口里伸舌挑逗。
    “唔,嗯……不要……住口!”伸手推搪,她也没指望这条画画的小胳膊能推动人高马大的男人,却没想到他如此好对付,一推即开。
    人被推开,四唇相分时带出的那声荡人声响,让黄小善悲愤欲绝。
    脸朝外“呸,呸,呸……”数声,也没真往地上吐口水,就是做个样子给他看,用动作表明态度:她嫌他脏!
    嫌弃的人躁动不安,被嫌弃的反而很坦然,指腹点点她的鼻尖,没做其它过分的事便放过黄小善,翻身下床。
    身上一轻,黄小善犹自躺在床上,思绪百转千回几秒,抓过薄被单捂在胸前,缩到床角落严阵以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