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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条子,‘走私犯’你也配叫,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正好少个男人跟我争……”
    黄小善听不下去了,眼看着星星之火快要燎原,用画笔敲敲画板,劝他们:“好了好了,拉拉、风,你们不要吵了。”
    “死女人,你还敢劝架,这些男人全是你招来的,我迟早要一枪崩了你,然后跟你同归于尽!”
    黄小善被他说地心虚,噤声,垂首默默画画,她也知道让这些天之骄子分享一个人,委屈他们了。
    众人看她小脸黯淡,齐齐斜睨一眼那边骂她的苏拉,他本人也很后悔把话说重了,可他就是气不过。
    气氛安静的凝重,直到黄小善大吼一声:“画好了!”
    一众丈夫赤身裸体走过去围观,反正岛上就他们几个活人,连衣服也懒得穿了。
    看过之后,于是问题又来了:
    “善善,你,你怎么没画脸,光画那里……”原来画纸上没壮士,只遛鸟。
    “怎么了,这是你们最精华的部分,我简直就是绘画界的灵魂画手。”她看着画纸摇头晃脑,沾沾自喜。
    近旁的丈夫一巴掌朝她后脑勺呼去,“你怎么把我画地最小,你眼里就只有他们几个,不待见我,既然这样,我要出岛!”
    “别,别,我不待见你还能跟你做那事吗!别气,别气,我再修修……”
    正抚摸他的胸口让他消气,黄小善的胳膊又被另一个丈夫拽过去,“我的毛哪里有那么多,你摸摸,你摸摸!”直接把她小手按到下体上实地考证。
    “哼哼,姓黄的,看看你自己没事乱画什么图,这下引火烧身了吧。”
    黄小善被众人七嘴八舌贬低到尘埃里,她火了,小脾气还挺大,大声对一众丈夫下逐客令:“走走走,都给我滚,老娘没模特也能自己意淫出一幅好画,就你们事多。”
    骂完她就后悔了,这一群膀大窄腰还光溜溜的男人哪一个都不好惹,这会儿全都不怀好意冲她围过来。
    “干,干嘛,要造反啊,我说错什么了我……”
    众人逮住要溜之大吉的黄小善,把她衣服扒光,就地在花园的草地上开起了淫乱派对。
    黄悲催(高h)香港铜锣湾,夜间八九点,黄小善一身朴素打扮,提着刚采购的日用品和食材,低头走路,指尖在手机上敲打,一个个回复facebook中朋友们善意的留言。
    手机来电,她清清喉咙,才接通来电。白天哭重了,喉咙有些不适,别看她年纪不大,也是个自尊自强的姑娘,不愿当着人家的面,表现地凄凄艾艾,让人怜悯同情。
    “喂,小南。”
    “嗯,我没事了,我妈后事今天都处理好了,骨灰也放到骨灰堂里了,谢谢你爸的帮忙。”
    “你别担心,我妈她呀,也算是含笑九泉了。”
    “拜拜,有空再联系。”
    黄妈妈长年病恹恹的,是个一看就觉得随时会撒手人寰的女人,一顿三餐药不离口。黄爸爸扛不住妻子高昂的医药费,立场不坚定,外面的女人勾勾手指,他就抛妻弃女,跟着人家跑了。
    尽管那小三的脸还比不上黄妈妈一半漂亮,可钱到底还是比妻子的脸更有魅力。
    黄小善有时候会想:她爸真傻,怕这怕那的,结果这么多年,她们母女还不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挺过来了。
    可也有句老话叫:家花不如野花香,更何况还是朵快蔫儿的家花。
    黄小善上香港学费最便宜的学校,里头三教九流什么人物都有。她还挺争气,居然一举高中z大,简直是该校近几年一股难得的清流,为此,她的大名和分数还被校长印在新一年的招生手册里,钓生源。
    黄小善为校争光,拿了学校一笔不小的奖学金毕业,便对校长在简介里的胡编乱造睁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