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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擦干净手脸,出去看见白行之还站在原地等她,她走过去说:“久等了,我们进去吧。”
    白行之没说话,只是看着她。良久,他才轻轻开口:“不,我这次没有等太久。”
    白行之真是诗一般的男人,为什么说话总是云里雾里,让她听不懂?
    谢期茫然地哦了一声,挽上了他的胳膊。
    三战加速了理工科领域的进步,却使艺术发展陷入停滞,还有的近乎毁灭。谢期对绘画艺术的鉴赏能力维持在一个不上不下的水平,能对外行人装装壁,但在内行大佬面前完全不够看。一路上她看着各种展览的画,只是嗯嗯地听着别人讲,面带微笑,姿态从容。
    虽然她不发表见解,但是谢期站在那一笑,就比不少深奥晦涩的画作更引人注目。
    “这些是向晚小姐的作品。”白行之把她带到一道拐角,示意她看这条走廊上挂着的画作。
    谢期看着眼前这幅画。
    《孤星》。
    静谧昏暗的宇宙中,深蓝的地球鲜明而美丽。
    “因为太阳系中只有地球存在生命,所以取名孤星吗?”谢期问道。
    白行之没有回谢期,身后却有一道女声回应了她:“是的。”
    谢期转过头,看见一位年轻女性走了过来。
    她身上有一种很明显的纤细敏感的艺术家气质,眉目细致寡淡,气质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