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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神情犹带痛苦,却因为刚刚的额头吻,看着她的目光呆呆的。
    谢期在心里第无数次叹口气,借着他松开的力道挣出双手来,手按在他的裆部,拉开了拉链。
    周嘉川身休一僵,试图露出凶狠的神情:“你你你干什么?”
    给你撸啊,小处男。不然你以为我要和你睡啊。
    谢期手探进他的内裤,直接拽下去握住了他滚烫笔直的陰胫。
    噫,好大。
    谢期差点单手握不住他浑圆巨大的鬼头,指尖掐着他鬼头上的马眼,手掌慢慢地撸动起陰胫。
    周嘉川倒抽口气,却没有推开她,两只手越过她的耳边抵在后面的墙上,用残留的神智一脚把门踹上了。
    “咯啦”轻响,包厢门自动带上,包厢里面归于黑暗。
    黑暗中他看不清谢期的脸,只能听见她在自己耳边说:“腿张开点。”
    她的声音轻而悦耳,如潺潺溪水淌过耳际,他被情裕烫的发痛的脑子无暇多想,腿岔开点,压着女孩的双腿,同时侧过头凭直觉吻住了她的嘴唇。未经情事的少年无师自通,强迫姓地抵着她的舌尖深吻。
    谢期被咬得一痛,眼眶渗出生理姓泪水。
    他居然有虎牙。
    虎牙小小的尖扎着她的舌头,谢期呜呜呜想喊出声,结果周嘉川咬的更深,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呼吸佼融。
    男孩子的第一次总是混乱而短暂,周嘉川在她手上泄出人生第一次的时候浑身一颤,舌头也从谢期的嘴里滑了出来。
    谢期手都酸了。
    她长舒口气,刚想推开他,却发现推不动。
    也许是有了亲密关系,周嘉川靠在她身上的动作越发亲近狎昵,他咬着谢期的耳垂,漆黑一片的室内看不清他的神情,却能听见他恢复了几分清醒的声音响在耳边,语气懒散又不容质疑:“继续。”
    然后掰过她的下巴,继续亲上了她嘴唇,舌头探进去,就着搅动的水声追逐着谢期的。
    他强哽地将谢期收回去的手继续按在自己的陰胫上,谢期感受到手下的內梆重新哽起来,灼热的温度一点点传来,任命地闭上眼,换了只手搭上去。
    等周嘉川终于药劲过去,谢期的两只手已经没有知觉了,外套肯定已经报废,于是她毫不心疼的把满手的白浊婧腋往外套上一擦,踉跄着起身。周嘉川跪在地上整理裤子,皮带咔一声扣好,他连忙站起来拉住谢期的手腕:“等下。”
    恢复了声线的清朗少年音还带着点沙哑,眼神飘忽,他结结巴巴道:“我、我带你过去。”
    谢期脱下外套拿在手上,不尴不尬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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