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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谢期也愁,“不过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周嘉川的感情线没有受到影响。”
    然而鲁迅说过,没被打脸过的人生不配称为人生。
    谢家这几个月和医院格外有缘,谢山河前脚车祸住院,后脚谢风河就因为严重受凉引发肺炎病倒了。
    谢山河很有事业心,虽然瘸了一条腿但还是坚持参加了q大某捐赠仪式,然后就撩来了一个女大学生。
    这女大学生年纪还没谢期大,谢老爷子直接被这不肖子气的住了院。后备儿媳夏明薇两头跑,管家也跟着忙上忙下,谢家顿时空了不少。
    至此谢家三位长辈全部延医问药,老弱病残只差一个弱就齐活。
    几天后夏时昼这个“弱”就因为在风浮桥又喝多了,电话打到了谢期这里。
    说是因为上次在那边存了酒,要赶在存酒期满之前喝完。
    谢期对电话那头的周嘉川说了声“知道了”,挂掉电话就从公寓赶过去。
    从公寓到风浮桥很有一段距离,到夜店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谢期找了很久的车位才停好车。
    房间在的三楼走廊寂静无人,谢期绕过墙角,忽然听见旁边包间传来咚的一声。
    包间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昏暗,谢期走到门口,隐约听见里面传来喘息声。
    只有一个男孩子的声音,听上去很痛苦。
    谢期上前走了两步,轻轻推开门,走廊的光从背后照亮她的身影,她弯腰看向地下的少年:“你没事吧?”难道有哮喘?还是发了急病?
    地上的少年放下挡住脸的胳膊,大汗淋漓,眼里布满红血丝,他的瞳孔里映出门口的女孩,清清楚楚,在失控的前一秒。
    他伸出手,猛的将谢期拽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