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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说一边抬手捂脸,不捂脸她怕表情不到位。
    谢老爷子却很冷静:“真爱并不能说明什么,山河当年也说他和那个外国女人是真心相爱,最后不还是回国结婚有了你?阿期,爷爷身边随便哪家儿子挑出来,都碧宋秉成优秀。”
    捂着脸的谢期声音更加悲痛:“可是只有秉成对我来说才是唯一的。”能和她搭戏的战友只有宋秉成一个呐!
    她带着悲伤裕绝的背影腿脚麻利地跑出书房,仿佛下一秒就要奔出谢宅去找宋秉成。谢老爷子还没来得及叫住她,就听见书房门口传来一声闷响,然后谢期的声响起来:“叔叔!”
    谢期压在谢风河身上,撑起手肘看着他。
    谢风河躺在深红的地毯上,双眼也直直地看着她。
    谢家二爷穿惯舒适的棉绸衣服,品味清雅,尤爱兰花,就连身上这件浅色外衣的领口都透着隐隐的兰花纹路。他喜欢戴着那枚翠玉扳指,身上威势重,姓子又冷淡,以至于没什么人敢正视他。
    如此近的距离,谢期才得以仔细观赏谢风河的容貌。
    美人如名珍,他应当是被深藏于宝盒中的珍奇,只有在盒子微微打开时才得以窥见他的一线光华。不容于世,不得亵玩。
    谢期眨眨眼,纯粹被惊艳的愣了一下,直直地看着。谢风河垂下眼,睫毛盖住他的瞳孔,他苍白的嘴唇动了动:“阿期。”
    她猛然回神。噌的爬起,把谢风河搀扶起来,谢老爷子这时候也走到了门口,皱眉责备谢期:“阿期,路都不会走路了吗。”
    谢期低头认错:“对不起,叔叔。对不起,爷爷。”
    谢老爷子依旧不高兴:“一个宋秉成对你的影响就那么大?让你失态成这样?”
    不是的,我跑那么快是怕笑场。
    谢期心里默默道。
    莫名被安了个恋爱脑人设的谢期没能下楼,被谢老爷子又叫进了书房说教了两个多小时。
    谢风河一声不吭,完全无视谢期悄悄投来的求救目光。
    回到房间时谢期已经心累至极,刚想打电话给宋秉成问下情况,电话却先一步响了起来。
    她闭眼接起:“喂你好。”
    那头是个气势汹汹的少年音,声线还带着点未成年的稚气。
    “喂,你是夏时昼的姐姐吗?快来把他带回去。”
    与此同时,白行之走到父亲的书房,白父看见儿子走进来,戴上了眼镜。
    “怎么了,行之?”他问。
    “父亲,我想和谢期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