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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感觉到黎冉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纠缠,而他也一样,呼吸越来越重,因为胯下的肉棒被紧到爆的花穴,绞的倍爽生疼
    “啊……太……太快了……”
    分外害羞,难以启齿。
    谁知闫子渡突然勾起嘴角,绅士地抽出来,精液瞬间流淌一片,浓白的色泽,泼洒得股间全都是一片淫靡。
    然后,又恶劣地全部挺进去,他低沉地说,“你爽了,那我呢?”
    磁性的声音,却表达着最原始的欲望,浓浓的情欲味道。
    嘴角的那一抹微笑,像极了披着羊皮的狼,闫子渡霸道外表下的禽兽本性立显。
    “你……你……”
    她想辩解,却又异常难以开口。
    却被男人见缝插针地挺胯,重新硬挺的肉棒继续在滑腻的花穴里抽插起来,让她彻底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重新沉沦,嘴里止不住地娇声呻吟。
    “啊……太大了……啊……啊啊……”
    闫子渡握住她的雪臀,大手抓住她的玉腿,把小女人整个儿翻转过去。
    而肉棒始终牢牢地插在紧致的花穴中,随着翻转的动作,全方位三百六十度地研磨着稚嫩敏感的肉壁。
    旋转一圈,坚硬炽热的肉棒,让她整个花穴被弄得酥爽不堪,彻底失了力气。
    “啊……啊……嗯啊……”
    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从穴道席卷全身。
    她的纤纤细腰因为跪爬的姿势,彻底软了下去,而白皙圆润的雪臀也因此高高翘起,让男人的巨根反而插得更深,直抵穴心。
    昏昏沉沉的脑袋埋在松软的枕头上,娇俏的小脸上满是晕红,被男人插得只能娇声连连,浑身发颤。
    闫子渡大掌紧扣她的雪臀,胯下不断顶弄,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
    花穴被抽插的更加紧致,不仅没有变松,反而越插越紧,滑润鲜嫩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大肉棒,吸弄着,皮肉之间全无半点缝隙。
    他舒爽地越插越快,小女人的娇躯被顶弄地不断颤抖,从他的角度看,一片美不胜收的香艳场景。
    每次顶弄,雪臀丰满的股肉都会被拍打地荡起阵阵柔波,特别是中间还赤裸裸地含了一根怒发狰狞的大肉棒,剧烈的视觉反差足以让人血脉偾张。
    猛烈地抽插,让小女人不堪一握的细细腰肢更加下压,连带着白皙莹润的美背和香肩都微微颤动。
    肩胛骨也因剧烈快感而突出显露,流畅的线条,剧烈的波动,都在昭示着黎冉身体上的欲望有多么汹涌。
    快感波涛起伏,连绵不断,一浪高过一浪。
    而这源源不断的快感,让肩胛骨极具艺术感地绷起,美艳白皙的脊背显得更加诱惑勾人。
    这更让男人胯下发紧,操弄的越来越张狂,恨不得连两个饱饱涨涨的阴囊都挤进去,一起享受小穴的紧致吮吸。
    分外猛烈的进攻,让黎冉半昏半醒,在欲海中浮浮沉沉,不知今夕何夕,不知姓何名谁,只知道跟着男人的巨物抽插,随之摇腰摆臀,一同沉沦在灭顶的情潮,欲望巅峰的快感里,纠缠不休。
    闫子渡同样沉迷于黎冉的甜美中无法自拔,像是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情欲一般,下身的欲望怎么发泄也发泄不够,硬挺得像是也吃了春药一般,不知疲倦地在黎冉身上耕耘着。
    男人仿若干柴遇上烈火一般,夜色无边,欲望不休,抱着黎冉,用遍了各种姿势和体位。
    而这一切,黎冉却是只记得一半。
    因为漫长的情事刚刚开头,女主角便被过多的快感,剧烈的操弄,给弄晕了过去。
    翌日清晨,细碎的温柔阳光洒进豪华客房,大床上遍地金黄。
    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人。
    毕竟,昨晚的强烈快感,宛如一场幻梦,只有这个俊朗的男人,似乎才是昨晚真实的印证。
    黎冉深吸一口气,调整了呼吸,轻轻打开门,离开了。
    一回到自己的公寓,黎冉彻底瘫倒了。
    混乱的记忆,杂乱的工作,都像大山一样压着她。
    她无可奈何地走进浴室,彻底洗了个澡,然后一睡便是一整天。
    再次醒来,已经又是第二天了。
    一阵电话铃声悦耳地响起,她的手在松软的枕头边摸来摸去,终于接通了电话。
    视线还朦朦胧胧,看不清来电人的姓名。
    她嘶哑着声音开口,一出声自己就震惊了,前天的欢爱痕迹,竟然保留在了她的嗓音上。
    “……喂?”
    电话那边的空气静止了两秒,似乎有些惊讶,然后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响起。
    “黎小姐,我江某人的面子,可真不被你当回事儿啊。”
    语气仍是轻松的调笑,但其中蕴藏的危险含义,不言而喻。
    黎冉听了浑身一颤,她绝对没有忘记,自己就是被这个笑眯眯的男人下的药!
    江云川在她心里,早就被定义成了一只披着狐狸皮的狼!
    可是,不管怎样,合同还是要拿下的。
    于是,黎冉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开口,“江总想多了,我前天身体突然不适,这两天也一直在休息。”
    “……”她嘴角荡起一抹微笑,语气里听起来真的像是那么一回事儿,轻松又俏皮,“江总应该不会在意吧?”
    江云川听着电话那头,小女人百般为自己开脱的架势,莫名愉悦。
    食指和中指交替,有节奏地敲打着光滑的黑曜石桌面,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他的眼睛危险地眯起,像极了捕捉兔子的狐狸。
    然而,语气中,却是轻松的,带笑的,“黎小姐,那今晚可否赏个光,陪我吃顿饭?”
    倏地一顿,意有所指地加了一句,“当然,合同也带过来吧。”
    黎冉没有立刻接话。
    她无比清楚,表面玩世不恭的男人,实则要异常危险。
    而今晚,无疑又是专门为她设的龙潭虎穴。
    她没得选择,必须要去。
    于是,她松开紧咬的下唇,艳丽的唇瓣几乎渗出血丝。
    当然,语气却是娇俏的,隐忍的。
    “江总的邀约,我怎能拒绝?这是我的荣幸。”
    电话那头,江云川低低地笑了,手掌扶住额头,眼睑一片阴影,明暗不定。
    这笑声,低沉又引诱,像是愉悦,又像是狡黠,却莫名地让小女人听得全身发热,脸上晕红。
    黎冉再一次无比清楚地感知,这个男人的魅力是多么的大,无意间散发出的荷尔蒙就几乎令人迷失。
    她甩甩头,想摆脱这种状态。
    江云川却先行结束了,他非常懂得游戏应该运作的规则,什么时候应该继续,而什么时候,应该中场休息。
    他优雅地开口,“能让黎小姐赏光,才是我的荣幸。”
    直到上了车,她还不能平复下来心情。
    车窗外的景物迅速后移,霓虹灯闪烁,明灭灯光照亮了她往外的侧脸。
    江云川从斜上方的后视镜里看到她的侧脸,流畅的下颚线,迷离的眼神,竟然让他有些看呆。
    他向来玩世不恭的神情,忽的变了,变得有些正经。
    眼神中蕴藏的情感,深重而凝练。
    不过,这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下一秒,黎川突然听见旁边的男人开口了,声音中,不是轻佻,而是严肃,“我把助理开除了。”
    什么?
    黎川惊愕了,这是什么意思?
    江云川简单而又正式的一句话,蕴含的信息量一下子让黎冉的脑海中炸开了烟花。
    开除了助理?那……意味着那杯酒并不是江云川指使的?
    酒里下的药,更不是他的意思?
    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黎冉的声音有些颤抖,“你……都知道了?”
    江云川顿了下,然后开口,“是。”
    单纯的简单一个字,不够清楚,于是又补充,“那晚,你还好吗?”
    黎冉被噎住了,江云川问的恰恰就是她难以启齿的。
    于是,她闪烁其词,糊弄了过去。
    江云川的神情瞬间有些变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怎么看怎么像狐狸,怎么看怎么都是大写的危险。
    “是吗?”两个字似乎是从齿间咬出,他不再说话。
    车开的异常安稳,身边的景物却并非熟悉的印象。
    路很漫长,好像没有尽头一般。
    直到她昏昏欲睡,几乎要栽倒到隔壁男人的肩膀上。
    就在这时,车停了。
    江云川长腿一跨,下了车,然后绕到另一边车门。
    手挽了个花,如欧洲古老的贵族般半弯腰行了礼节,然后把手伸向她,掌心向上。
    这是在等她把手放上去,“黎小姐,可否赏个面子?”
    黎冉不知怎么描述心里的感受,只觉得今晚的江云川和她以往所知的,仿若两人。
    站在她面前的江云川,矜贵,有礼,风流多情,还异常深情。
    她呆呆地把手放了上去,那人的手掌心温热。
    在她放上去的那一刻,五指收拢,紧紧握紧了她的小手。
    这时,她才注意到面前这座独立又华丽的别墅。
    白玉般的墙体在黑暗中,依然莹润,整栋别墅显得张扬宝气,华贵异常。
    她惊愕了,不是去吃饭谈合同吗?怎么会来到他的家?
    脚步停住不前,她开口问江云川,“江总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江云川笑而不语,心道他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
    但看面前的小女人还是楞呼呼的,他便贴近她的耳朵。
    温热的气息呼出,在凉爽的夏夜里,异常有存在感,勾起黎冉耳根一阵酥麻。
    “黎小姐希望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