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烛泪滴落在罗茜的身体上凝固,虽经特制过依然在脆弱娇嫩的肌肤上留下红痕。每滴落一滴,罗茜就浑身颤抖一下,不仅是被烫的,还有莫名其妙滋生的快感和羞辱感。
    夏尔的手在上空游荡,特意让烛泪滴在挺立的乳尖上,烫得乳头颤颤巍巍又红又肿。他又笑着说:“殿下的小穴和尿道太骚了,我们给它封住好不好?”
    斯特凡早有默契地抽出假阳具,并把罗茜的臀部托高。夏尔将蜡烛凑近腿心,让白色的烛泪滴在穴口。触及皮肤的一刹那,罗茜陷入了剧烈的高潮,淫水直接喷射出来,把快凝固的烛泪都冲掉了。
    男人们都笑起来,斯特凡说:“果然殿下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其实盼着被更粗暴地对待吧?骚水流得跟尿了一样。”又按按她的肚子,“这里也想尿吗?”
    罗茜的膀胱酸胀难忍,纵然陷入了高潮后的半昏迷,还是被按得弹了一下,淫水流得更凶了。
    夏尔会意,又用烛泪去烫她的尿道口,烛泪一滴一滴落下,有时滴在花穴内,烫得媚肉急剧收缩,有时滴在尿道口,把尿管四周封得严严实实,从透明尿管里看进去能看见里面液体激荡得有多厉害。甚至会滴落在最最敏感的花核上,把豆大的小核裹得严严实实,像个冰糖。
    罗茜已完全失去了理智,脑子里天旋地转,只知道哭叫和高潮,腿根处粘满了凝固了的白色半固体,淫靡不堪,而烛泪还在不断低落,不把她烫个够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