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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起,他的唇就再次压下来,只贴着她的唇轻吮厮磨,并没有深入,仿佛目的只是让她闭嘴。
    林杏子手抵着男人的肩将他稍稍推远,“你这么不让我说话?嫌我吵吗?”
    她的唇有了点血色,看起来好了很多,不像两个小时前那样苍白,江言私心不想让她为展家烦心,这些事应该交给警察。
    四目对视,夜晚清冷的月光映在眸里,他说,“因为你一直在说别的男人。”
    林杏子反应过来,偏过头,嘴角止不住上扬,“这种醋就没必要吃了吧……”
    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
    “我反正没跟别人谈过恋爱,”江言靠着床头,低沉嗓音不紧不慢,“两天的还是两年的都没谈过,也没……”
    “你再说我就走了!”林杏子恼羞成怒捂住他的嘴,果然这种黑历史就该瞒得死死的,不应该告诉他。
    江言身上有伤,刚包扎好,林杏子闹归闹分寸还是有,只虚掐着他的脖子。
    “还说吗?不说了我就松开饶你一命。”
    江言左手伸过去护住她的腰,配合地摇了摇头。
    林杏子这才作罢。
    她开始学着照顾江言,虽然有护工,还有江母和李青换着来医院,但有些时候还是不方便,比如擦身体。
    结婚后林杏子一直是被照顾的那一个,基本没进过厨房,她开始学煮粥,手被烫了个水泡,逼得江言吃得干干净净才满意,帮他擦身体时故意着重照顾某个特殊部位,看他被蹭出生理反应尴尬狼狈心情格外得好。
    那天出现在急秋池病房里的人在警局自杀了,没有交代半句关于幕后指使人的线索,这更说明有大问题。
    二虎时不时会来,但对林旭东案子的审理进程决口不提。
    有结果之前,林旭东不许林杏子再去看他,李青也站在丈夫那一边,那地方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总归不太好,她从怀孕到现在一直让家里人提心吊胆,最近一次产检结果才勉强让人放心。
    “嫂子,”二虎买了水果,进屋高兴地打招呼,“江哥。”
    周峰在他后面,眉目间难言喜悦,“江言,我带了个人来,让你见见。”
    林杏子以为是江言警局的同事就没太在意,起身给他们泡茶,她就在江言旁边,察觉到他情绪起伏难辨时愣了一下,慢慢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走廊阳光洒进病房,来人站在门口在地上投下狭长的影子,他摘下帽子,露出疤痕。
    这人生好像也没那么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