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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池很久没跟我联系了,我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男人不依不饶,“你们俩以前天天在一起,好得不得了,江沂死了,叔还盼着你给叔当女婿,你带叔把那死丫头找回来,今年春节就能把婚事定了……”
    “季叔,我结婚了,这话您以后别再说了。”
    江言冷下脸,言词厉色,季父有些怵,江沂是江母心中永远的痛,他口无遮拦,江母再好的脾气也不会有好脸色,直接将他赶了出去。
    林杏子从窗户看到男人走几步摔个跟头,爬起来拍拍屁股的灰,还在骂骂咧咧地往地上吐口水。
    这里不是自己家,她又是第一次来,昨晚因为不舒服挺失礼的,就没好意思多睡,房间里没有洗漱的地方,她开门,江言刚好准备进去,两人面对面目光对视,林杏子没说话,从他旁边走过。
    晚上就是江母的生日,林杏子面对婆婆总觉得有些尴尬别扭,礼物也没好意思当面给,吃过晚饭江母在院子里浇花,林杏子把镯子放到她房间后回了屋。
    空气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林杏子呆愣住,“你……”
    桌上一团纱布,男人裸着上身,右边的胳膊一道口子从肩侧拉到手肘,血迹斑驳。
    江言以为她会先去洗澡,伤口裂开了,担心血渗出衣服被看出来就想趁她洗澡的时间把纱布换了,却没想她突然进来。
    “一点小伤,就是被刀划了一下,看着吓人,其实不严重,”江言温声开口安抚道,“别怕,没事的,几天就好了。”
    林杏子走过去,低着头帮他消毒换纱布,声音带着点鼻腔,闷闷的,“你怎么不说……”
    她昨天枕着他睡了一晚上。
    “还是去医院吧,来的时候我看村口有个诊所。”
    “不用,消毒包扎一下就可以了,”江言心里有数。
    她不擅长做这些,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又极其专注,碎发扫在他手臂,痒痒的。
    江言一直等她弄好了才抬起左手将她拥进怀里,“你生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哄你开心,很着急,但你丢了手机第一时间联系的人是我,我又高兴。”
    “我是不想爸妈担心才没有告诉他们……”男人吃痛的闷哼声响在耳边,他眉头紧皱,额头几滴冷汗滴下,林杏子僵着,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碰到伤口了很疼吗我还是离你远点……”
    “嗯,很疼,”他低下头,鼻尖蹭着她的,“姜姜……你亲亲我。”
    唇舍从她眼角眉梢一路往下轻啄吮吻,因为她始终没有回应而不敢继续,却又不舍离开。
    大概是因为回家了,受了伤,又被冷落,他身上气息眷恋,温热的呼吸浮在她面颊,纠缠不清。
    林杏子跪坐在藤椅上,被牵引着迎接男人的吻,他顿了几秒,攻势急促又虔诚,压得她身子不断往后仰,彼此身体缱绻厮磨,握在她细腰的手也越收越紧。
    “姜姜,”他声音低哑,混着炙热的喘息声,莫名撩人,“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