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太过羞耻。
姜瓷难堪地红了脸，开始挣扎起来，伸手去推他，“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经过昨天晚上那一遭，她心里难免地生了几分抵触惧怕的情绪。
这会儿，更是对于他的靠近抗拒得厉害。
陆霄没有抬眼，按住她那两条乱动的腿儿，语气辨不出情绪，“我给你擦药，别乱动。”
“我自己来……不要你假好心！”姜瓷几乎是吼出来的，她觉得可笑，典型的打一棒子给颗甜枣吗？
她不是什么小女生，这种招式对她来说根本没什么用。
这下，陆霄抬了头，眼神沉沉地与她对视。
姜瓷转开了脸，深呼吸平静道，“你走吧，我暂时不想见到你！”
她知道，昨晚自己也有过激之处，或许不该说那些话来激怒他的，但是他做的真的过火了。
不顾她的意愿，跟强暴有什么区别？
“不想看到我？”陆霄伸手捏上她的下巴，将她那张白净的小脸转了过来，“是昨晚的教训还没吃够？”
姜瓷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拍开，水眸里盈满了怒意，“陆霄，你幼不幼稚？你还想再强暴我一次吗？一开始我就跟你说过，我的男人不只你一个。你要是介意，那我们还是趁早散了吧！”
“呵——”陆霄冷眼盯着她，薄唇几乎抿成了一道直线，没再说什么，放开她站了起来，直接转身出了房间。
不多时，便响起了门被重重甩上的声音。
那声音大得姜瓷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她在床上坐了会儿，便爬了起来，去浴室泡了澡，然后给自己上了药。
简单地弄了早餐，吃过了，就回了房间闷头睡了。
应该是昨晚消耗过度，她一整天都是恹恹的，迷迷糊糊地听见恼人的门铃声，她这才从漫长的睡眠里醒来。
浑身软绵绵的，眼皮也有些重得抬不起来，只是门外的门铃声大有她不开门就不停的架势，逼得她不得不从床上爬起，过去开门。
是周燃，在看见姜瓷一脸不正常的潮红时，上前揽住了她站不稳的身子，抬手就探上了她的额头，“瓷瓷姐，你发烧了！”
姜瓷迷迷糊糊的，脑子也不够清醒，轻轻“唔”了一声，眼皮一沉，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身子依旧是软软的，提不起劲，但是精神却是比昨天好多了。
她抬手摸了摸额头，温度已经降下来了，不算烫。
趴在床沿的周燃，被她发出的动静吵醒，见她醒了，便一脸关切地凑了过去，“瓷瓷姐，你醒了啦！感觉好点了吗？”
姜瓷看着周燃那张在眼前放大的娃娃脸，有点回不过神来，脑子里模模糊糊地想起，自己昏睡过去前见到的就是他。
想来，他没准是在这里守了一夜。
“嗯，好多了。谢谢你。”
周燃摸了摸后脑勺，笑着问，“瓷瓷姐，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出去买。”
“都可以，我不挑。”姜瓷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等他出去后，姜瓷便从床上爬起，找了干净的衣服进了浴室，洗去了浑身的黏腻，出来的时候，周燃已经回来了。
在厨房里忙活，把买来的早餐放进碗碟里。
听见后面的脚步声，他转头笑着指了指餐厅的位置，让她过去等着。
他买的早餐都是些清淡的，小米粥煮了挺长时间的，糯糯软软的，喝进胃里很暖。
姜瓷慢吞吞吃完早餐，又在周燃的叮嘱下吃了几粒感冒药。
大抵是因为感冒药的副作用，没多久就又有些昏昏欲睡，送走周燃后，她就直接回了房间继续睡觉。
睡梦里，姜瓷只觉得胸口一阵发烫发麻，酥软酸胀的感觉莫名地让她有些不安。
条件反射地紧了紧放在身侧的手，没料到乳尖却是一热，好似被温热的唇含住小心翼翼的吸吮。
对方耐心极了，含着那嫩生生的乳尖，不时地用舌头来回拨弄撩拨。
逗得她只觉得有些痒，但是却也很舒服。
姜瓷原本以为是自己做了春梦，却怎料那种感觉越来越真切，随着那人越来越放肆的啃吸，原本迷糊的意识开始幽幽转醒。
她睁开眼，往下一看，就见一个黑色的脑袋正趴在她胸口如同婴儿般贪婪地吮吸着她的乳尖。
等认出那人是谁时，她脑子里“嗡”地一下，惊叫着挣扎了起来，“周燃！你在做什么？”
周燃闻言，抬头朝着她看了过去，那双好看的眸瞳清亮干净，他笑容无害，“瓷瓷姐，你醒了啊！”
“……”
姜瓷被震得有些说不出话来，扯过一旁的薄被盖住了赤裸的胸口，怎么也没想到会是周燃，被发现了他也没有半点心虚，反而还对她笑。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邻居家的小男孩吗？
“瓷瓷姐，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周燃没有半分被抓包的窘迫，含笑的眸迎着她的视线。
姜瓷往后挪了挪，后背紧贴上了床头，脸色很难看，声音气到发颤，“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周燃挑眉，视线往她遮住的胸前扫了过去，他刚才趁她睡着玩了好一会儿，那双乳儿又白又大，生得那么漂亮，吃进嘴里还有一股女人香。
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知道，在吃瓷瓷姐的奶子。”
姜瓷被气得血压都止不住地往上窜，连连深吸了口气，“你是疯了吗？你才多大啊？”
“已经不小了呢！瓷瓷姐要试试吗？”
“……”
“瓷瓷姐，我都看到了……”
周燃停顿了片刻，在她疑惑的眼神下又继续说，“昨天早上从你家出去的那个男人，还有你身上的吻痕，我都看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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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瓷先是一愣，但是转念一想，会撞见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没想到会演变成这样。
乱作一团的脑子里忽然窜出那天在酒店里，陆霄的提醒，一个高中毕业的男孩子，知道的不少了。
她深吸了口气，抬眸对上男孩那灼人的视线，思忖了片刻镇静道，“周燃，我知道你是个很优秀的孩子，青春期的男孩子难免会有一时的冲动，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回去吧！”
只是周燃却盯着她低低地笑了起来，那张娃娃脸显得有些人畜无害，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的话。
姜瓷被他的笑弄得不安起来，抿了抿唇，看着他的杏眸里多了几分警惕。
“瓷瓷姐，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天真？”他忽然开口，眼底的笑意还没完全退去。
姜瓷的身形一僵，抿着唇没有开口。
正值晌午，外面光线充足，光影落在姜瓷那张精致清冷的脸蛋上，美不胜收。
他知道她长得好看，但是这会儿还是看愣了，滚了滚喉结，意味深长地反问，“我都舔过你奶子了，怎么可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周燃！”姜瓷有些头痛。
眼前的男孩明显跟她杠上了，好似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听。
“那个男人可以，我为什么不行呢？”周燃说着，那张娃娃脸凑到了她的面前，眼神极具侵略性地盯着她，“瓷瓷姐，我保证不比他差的，我年轻体力肯定比他好。会伺候得你很舒服的！”
姜瓷有些哭笑不得，她不知道为什么前几天还是一个青涩的小男生，怎么这会子画风转变得这么快。
满嘴的不干不净的话，说得她都有些招架不住。
还比起体力来了？
真是有够可以的。
她抬手抚了抚额头，无奈地说，“可是我只把你当小弟弟，你明白吗？做爱是要两个人彼此相爱。你现在还小，不懂。”
“小弟弟？”周燃挑眉，有些不屑，手撑在她身后的床头，缓缓凑近，“我已经不小了，不过你要是真想认小弟弟，我下面的小弟弟可以介绍给你认识认识。”
“……”姜瓷恼怒地瞪他一眼，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虽说她已经没有什么贞操可言了，但是眼前的小男生，比她小了整整五岁，才刚成年，又是邻居家的孩子。
她就算再没下限，也不至于去沾这个腥。
周燃却完全不知她心里所想，一只手抚上了她的下巴，轻轻一抬，头一低，便碰上了她柔软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