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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教你,很舒服的。
    富语性骚扰也算性骚扰。”毕巧沉默了两秒,决定结束这奇怪的对话。她的脸好烫,腿也有点发软了,再这么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总觉得有点危险。
    艾昊被规诫,收敛了一点身子,但很快被冲破束缚的欲望反扑。
    “请问我可以性骚扰你吗?”他用气音在她耳边悄悄地问,“不止言语的那种
    这句话引爆了在毕巧脑海里酝酿了许久的炸药,嗡的一声炸开,漫天是炫目的彩屑,甜蜜的糖浆奔涌向四肢百骸。终于,奇怪的气氛让她也变得奇怪起来了。
    巧巧”艾臭拉长了声音叫她,尾音带着细微的颤抖。
    如果不要的话就拒绝我吧,”他吞食着过度分泌的唾液,想贴近又被最后一道防线牵扯:“巧巧不拒绝的话我可以当成允许吗
    毕巧想说不可以,但她不仅发不出声音,甚至连嘴唇都难以张开。
    奔涌的热流最终聚在小腹沉淀,化为另一种感受向下坠。毕巧握着钥匙的手指逐渐使不上力气,藏在身体内部的神经颤栗着传达细密的电信号,先于意识开始期待。
    曾经觉得厌烦的呛人酒味在不知不觉中也与发情的他建立了强关联性,此刻狠狠踩住了她的兴奋点,变得不再那么讨厌。
    甚至,变得甘甜。
    一秒,两秒,三秒。
    空气中的信息素骤然浓烈,仿佛要代替空气充盈肺腑,封住她的呼吸般笼罩下来。
    那具炙热的身躯终于突破了限制,猛然越过沟壑,仿佛要把她嵌进门板中一样狠狠地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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