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今天是星期一,雨水一早儿去上课,自然不可能回来。院儿里大伙儿没事儿也不可能进自己家门儿。
    当然,要真有事儿,刚进院儿门口一准儿有人在那儿迎自己。
    何雨柱记得很清楚,他走的时候门虽然没有上锁,但确定带上了。
    视线扫过院儿里各家,老爷儿们都还没下班,老娘儿们都围着灶台和小孩忙活,似乎没人注意到他。
    不过……
    何雨柱眼眸一闪,见贾家窗边儿正有一张小胖脸偷偷打量着自己,接触到自己视线的瞬间又立刻移开了。
    “庞建国,你丫的就是个乌鸦嘴!”
    何雨柱在心底嘀咕了一句,这货早上刚提醒自己要小心点儿,自己还来不及小心呢,这就……
    “吱呀”一声,推门进屋,何雨柱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屋里整整齐齐的,只有五斗柜的柜门敞开着。
    他朝五斗柜里边儿看了一眼,昨儿傍晚剩下的肉、菜、布兜子里装的十斤白面都没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院儿里的熟人干的,要不然也不可能一进屋儿就奔着五斗柜去。
    幸好,他的工资、票、娄家和王主任家给的东西都收在随身空间,五斗柜的这点儿也是想着等雨水上学走了,下班回家后收空间的。
    何雨柱盯着五斗柜沉思片刻,转身出门去了一大爷家。
    这会儿,一大爷还没下班,一大妈正在家里边儿做饭,见何雨柱来了,不由微微一愣。
    她虽是个老实人,这些日子也看出来了,柱子和她家老易不对付,有些日子没进他们屋儿了。
    “柱子来了,还没吃呢吧?不嫌弃就在一大妈家对付一口儿。”
    不管一大爷在何雨柱身上有什么算计,但一大妈心地善良,何大清刚走的那几年,对何雨柱兄妹是真心爱护。
    “一大妈您说笑了,小时候您给我们兄妹俩儿做的饭还少吗?我怎么会嫌弃您呢?”
    何雨柱笑着说了一句,便三言两语把自家儿的事说了一遍。
    不过具体丢了什么,他只随口说了一句“十斤白面儿和昨儿剩下的一些鸡、鱼等”。
    “什么?”
    一大妈一听何雨柱家丢了东西,立刻就变了脸色。
    且不说丢了什么东西,值不值钱,单说院儿里出了偷儿,就是了不得的大事儿。
    “一大妈跟你去看看。”
    一大妈放下手里的锅铲,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就跟着何雨柱往家里边儿去。
    聋老太太刚丢了12块钱,这会儿柱子家又遭贼了,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聋老太太那钱,拿不到台面上说就算了,何雨柱的这些东西可都是能摆在明面儿上说的。
    一大妈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五斗柜,里边儿还能看见洒出来的一点儿白面,想必是那贼匆忙拉布兜子时抖出来的。
    这年头的白面儿,那可都精贵着呢,谁家舍得往外洒一点儿啊?
    “柱子,你说这事儿怎么办?要不让你一大爷去报派出所吧?”
    一斤白面一毛二,十斤就是一块二毛钱,再加上那些个肉、菜,少说也值个两块钱。
    一大爷和街道派出所的郝所长认识,所以知道的多一些,回来有时候也会和一大妈念叨两句。
    一大妈知道,两块钱,是足够在派出所立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