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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娃子在那大汉怀中,显得十分害怕,眼眶儿都红了,就是忍住不哭,也不敢发出一声,生怕影响到那大汉。
    看到这种情形,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不平之心。
    那大汉若是放下那女婴,百招内不难伤了其中一人,三百招左右必然取胜,但围攻他的两人也知道这种情况,与那大汉打斗的同时,长剑不时往那女娃子身上招呼,让那大汉分心照顾,刀法中的威力没办法尽数施展。”
    他说了这么长一段话,这时稍微停顿了一下。
    云酌忍不住好奇道:“那后来怎样了?”
    云铸续道:“那女娃娃本来很是害怕,但长剑往身上招呼久了,眼神不知不觉中也变得有些让人害怕,就像是一头垂死的野狼一般,凶悍得很。
    我看着也不免吓了一跳,
    就在这时,持剑两人中矮的那一个,忽然就地一滚,剑尖斜斜上指,叫一声`死’,那大汉挥刀格开,似被这一个字吓到,刀法微见散乱。
    那高个的也叫了一声`死’,长剑轻颤,一剑刺向女娃娃,剑势只去到一半,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小心”,终究慢了一步,长剑半途转折,一剑削落那大汉肩头。
    那大汉身法巧妙,还是慢了一步,肩头立时被鲜血染红,高矮那两人似是因为我出声而加紧进攻。
    那大汉先机一失,已被困在剑光之中,手上弯刀拼命护住那女娃娃,身上的鲜血一点一滴不住地飞溅出来。
    那高矮两人一边出手,一边疯狂大笑,我再也忍耐不住,从地上抓起两团白雪,揉成圆球,朝他们打了过去,也喝了一声`死’。
    高矮两人有发觉我的到来,一直在暗地里提防我,只是想不到我会在他们最得意之时出手,一觉风声袭到,疾挥长剑挡格,“啪”地一声,白雪纷纷洒落,这两人的眼睛也被蒙住。
    与此同时,我纵身一跃,插入他们战圈之中。
    那大汉见我出手,转身亡命飞奔,半点也不停留。”
    云酌怒道:“这人这么不讲义气,救他何用!”
    云铸叹了一口气,才道:“他跑了以后,绝情绝义两人才睁开眼睛,朝我破口大骂,攻得狠辣无比,说我跟冰冥宫有何干系,为何要救他们两人。
    我无话可说,也没机会说话,在他们的谩骂声中,才猜得原来是冰冥宫生出内乱,只剩这个幼女被忠心的属下救出。”
    云酌忧心道:“你打不打得过他们?”
    云铸傲然道:“当时若是有兵刃在手,早就取了他们性命,又怎会落得今日此境地?”说到后来,语气黯然。
    云酌道:“那你怎么脱身?”
    云铸苦笑道:“幸好昆仑派的腾龙潜跃大九式我已经修炼精深,到得后来发觉情形不对,使出一招惊龙搏命,冲出战圈,落荒而逃。
    他们没再来追赶我,想是追杀那大汉去了,只是不知后来如何?
    但我也没再想,过了几天,就回到了昆仑本院,将这件事说与掌门听,掌门连连叹息,告诉我这事做得有些莽撞,但若是他遇到了,也难保证不出手。
    他担心事情后面还有变故,但既种因,必有果,希望我不论发生什么,都能泰然处之,又劝我在山上多住几天。我自是满口答应,破天荒地在山上住了一个月有余,才落荒而逃。”
    云酌微微一惊,问道:“又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