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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太皇太后眼角瞥了瞥站于自己身旁的朱厚照,说道:“哀家虽然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太好,但他当时的举动,哀家又怎能忘得了?”
    顿了顿,她笑意依旧:“那年‘期扬’,他是双手伸出,左手拿一把小木弓、右手抓住一支狼毫笔。”
    “皇上,你那时候怎么说?说照儿以后必定文武双全、智勇兼备,如今看来还挺准的。”
    周太皇太后边说着,边伸起手拍了拍身边的朱厚照,弘治皇帝听得更是笑意连连。
    朱厚照挠了挠头:“太奶奶,你可不能这般夸我。在娘亲眼中,我还是小孩子呢。对了,这件事,我怎么不记得?”
    张皇后听得嘴角扯了扯,随即低头望着怀中的朱厚炜,没有言语。
    “那时你才周岁,能记得就怪了。”周太皇太后又拍了拍他,满脸都是慈祥。
    其实朱厚照怎会不记得,他在原主年仅半岁就取而代之,“期扬”的表现是他有意为之的,目的自然是给他的父皇朱祐樘留下深刻印象。
    朱厚照还记得,当时摆放在自己面前的各式物品,几乎铺满了整个大殿。
    从笔墨纸砚、琴棋书画,到金银铜钱、象牙犀角、翡翠玉石,再到刀枪剑戟弓弩等木制兵器,甚至鸣钟锣鼓、珍珠饰品和各式糕点茶叶,多不胜数。
    被张皇后轻拥着的朱厚炜,原来只是默默听着大家的议论,此刻厚照大明(晚造)快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