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你……你……封灵符,怎……”一道黑光从贺力胸口一闪而出,贺力的手还保持着抓的姿势,但已发不出声音来,只见贺力的心脏处已被余平用内力模仿的灵剑术刺个对穿,举着的手垂了下来,脚下不稳,头一歪就往悬崖下倒去,余平只来得及扯过贺力还握在手里的夜明灯就看到贺力摔下悬崖。
余平一直保持着警慎与镇定,包括丹田被封,临时直接用内力将贺力的心脏刺穿都很平静,甚至在贺力掉下去的时侯还将夜明灯给扯了过来,简单是一气呵成,没得半点停留。
但当已听不到贺山滚下悬崖的声音时,余平才双腿像灌了铅一样的重,不知道迈动地在颤抖,牙齿咬得紧紧地,心脏像要跳出来似的砰砰响着,呼吸都比较困难,背后开始冒汗。
余平瘫坐在地上,夜明灯扔在地上,使劲撑着身子,一刻钟后才站起来,大力地深呼吸几下,慢慢地往回走。
余平很能忍,包括贺力跟白常来找茬都能当做没事一样,但这次贺力却不一样,这绝不是忍能躲得过去的,差一点丢命的就是自己。
余平不知道怎么走回住处的,但走到房子门口时又啪地摔倒在门坎边,挣扎着坐起来,靠着木墙。睁大着眼晴看着黑乎乎的天空,大半个时辰头脑才在寒风中清醒过来,后背凉飕飕地。
将跟贺力以往的经历全部过了一遍。
“唉!其实不用杀他的,两人间并无什么深仇。”
“但不杀他真就没事了?”像两个不同的声音出现在余平脑中。
余平有些后悔,但一想到悬崖上的情景,贺力也是准备好了夺丹杀人的准备了,再不出手,死的就是自已。
“封灵符”
余平想到贺力说的话,一运功,还好,丹田已恢复正常,那应该只是低级封灵符,但为了达到目的,为了对付自已这个二层的炼气弟子,贺力也是较谨慎的了。
本来贺力是精心策划先用封灵符封住余平丹田,抢了丹药之后再将余平推下悬崖,这样被封住丹田的余平必死无疑,事后宗门查到就是余平去往花市的途中不幸摔下悬崖,等到发现时只有片刻的封灵符早就烟消云散了,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
可人算不如天算,而且还死在凡世间的江湖武功上贺力到死都不明白。
“糟了,贺力的尸体怎么办?被宗门发现了怎么样?虽然这条通往宗门的路没有什么人走,但贺力好歹是执法堂的。”
冷静下来后,余平突然一拍脑门。
“我怎么这么蠢!”
不一会儿,余平一个猛子就窜进黑暗中,一会功夫就在悬崖下找到了贺力的尸体,在这寒风中已近僵硬,余平将贺力的长袍脱下来将其心脏处前后绑几圈,防止早已干涸的血液溢出,然后像提只猎物般飞奔而回,直奔药田,在药田靠里面的边边挖了个坑,将贺力埋下去,将土踩平后再捡些枯树枝落叶等洒上去,至于贺力那块身份牌铁片,余平特意用干枯的回青果叶将身份牌包成一个圆球再绑紧,放溪水里一放,快速地随着溪水流向远方。
处理完,一切觉得妥当后回到住处已经是半夜了,但余平完全没有睡意,正在翻着从贺力身上扒下的几样东西,一张有些发旧暗黑的兽皮,一个小本子,还有一个储物袋;
储物袋余平只见过却是不知道怎么使用,那张贺力放在胸口处的兽皮也没看出什么来,无字也无划痕,但余平觉得奇怪,要是无用的东西贺力为何在放在贴身处,而且他还有储物袋为何不放?但也只是疑惑,先放到一边,翻起那个小本子。
看完之后就大吃一惊,除了前面记录一些执法任务之外,在后几页上还记录了一些人的信息,余平就是其中之一,而且信息非常全面,包括年龄,进宗日期,推荐人等等,末了还有一个徐平安的名字,并在后面写了个问号。
原来早就被惦记上了,这个徐平安的问号估计是在想余平跟徐平安的关系吧!
当余平还在侥幸时,此时在离余平很远处的漆黑的天空之上,一个披头散发的酒糟鼻老头凌空站在天空中,正边咬着鸡腿边说:“你个臭小子,杀伐倒也果断,心智也还不错,就是这修为为何还这样,能开脉之人岂能这样?”只见那暗黄的眼眸子转了一下。
“罢了,罢了,看在这鸡腿的份上这帮你一次。”
说罢将咬完的鸡腿骨随手一扔。
“这师叔能不能靠谱些。”
太峰山郭杭郭掌门苦笑地看着那鸡骨头径直朝他落下来。大过年的太上长老口味特重,吃鸡腿也就算了,一定要飞到高空中吃,吃完还要乱扔,真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
只是此时的余平并不知道这一暮,他还正在研究怎样打开储物袋的事。
当夜,发生了一件怪事。
不少弟子在参加宗内花市的弟子回住处时,一个个的在路上来来回回地走个不停,最后一大早醒来时,才知道有些是睡在溪水边,有些是睡在山峰上。
第二天都大嚷嚷碰到鬼了,搞得人尽皆知,好像执法堂并亲自调查起此事来。
太峰山上。
“宗主,整个事情就是这样的、除了一个叫贺力的弟子失踪之外,并无其它异状。”吕破天正对着堂上的宗主郭杭汇报昨晚的怪异事情。
“嗯!”郭杭应道。
“那贺力正是副堂主的弟弟。”
“嗯,知道了!”郭杭随意地应道。
郭杭觉得昨晚上正常又不正常。
/128/128478/56400488.html?t=2022091409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