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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瓶回气丹是余平目前最好的东西了。
第二天、余平从药园回来时,刚到住的坪地下面,一道声音响了起来:“白痴才回来啊?我来看你了。”
余平一看,这不正是那白常。
“这个白师兄,不知道找余平有什么指示?”余平客气地回道。
“哈哈!指示,讲得好,正是要指示你,从明天起去帮我们去那金峰山下的药园中的红药根的杂草拨了,就说是给欧阳师兄跟白常做任务的,懂了吗?。”
“师兄搞错了吧,我还是不懂、再说我也无法去金峰山那边啊。”余平平静地回道,并走上了坪地。
“哟,果真是进入一层了啊,但还是白痴啊!”白常用手指着余平说道。
只是余平理都懒得理他,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哈哈!当我白常是空气是吧。”见余平并未动怒,白常几步过去,一脚踢向余平坪地中间的那个灶台。
顿时,余平用泥巴糊好的灶台四分五裂地散落在坪中,那屋檐下笼子中的几只野鸡也“吱、吱、吱”扑打着翅膀叫了起来。
“哼!哼!还养鸡啊?”白常冷笑着往鸡笼走去。
只是,他尚未走向鸡笼子。
只听见“啪”地一声,然后就是“啊!”地一声惊叫声,余平回头一看,只见白常用手捂着脑袋,鲜血正从捂着的手指中往外溢,流向了脸颊,正惊恐地望着身后之人。
“你打我?”
“如果你不见意地话,我再给你来一下,要不我叫杂役堂的徐堂主来请你走,还是现在就马上滚。”姚少司不知道从哪里出来,挥了挥手中的木棍给白常直接闷头一棍,平静地说道。
“你给我等着,哎哟,疼死我了!”白常捂着脑袋边说边往旁边退去。
“哎呀!你将这灶台给踢坏了,这么不长眼,我应该干脆打瞎你一只眼得了。”姚少司说着做出追赶的样子。
那白常见状,嘴里也不嚷叫了,飞快地跑了。
“姚兄,这打人不好吧!万一......”
“这世上管它凶的狠的、还不是一棍子解决,这货只知道欺软怕硬,在紫峰山下的杂役中也没少这样的人,我见多了,真闹大了,谁怕谁。”姚少司拍了拍手中的棍子对余平说道。
“我敢保证他被打了都不敢做声”
余平并未理会一边码灶台一边说话的姚少司,而是在想这件事有些太巧合,以前这么久未见这白常来过,这事跟贺力脱不了关系,他明明知道回青果就将成熟,还敢教唆人来找茬。
“姚兄,这金峰山你听过那个欧阳俊杰吗?”
“余兄放心啦!金峰山欧阳俊杰,听说是很有天赋,可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这个他不至于无缘无故地给这白常撑腰的,信我的,我胖子还没有这么冒失过。”
余平一阵无语,这么圆滑无比的姚少司怎么也会这么暴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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