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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答道:“我说你是不是一天天都待在大帐中睡觉呀!他你都不认识。这便是我之前给你提到过的御林军统领,本次大军的副将张贺。”
刘病已现在满是疑惑,一个堂堂御林军统领为何要十年来从不间断的培养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
陈越见刘病已没有开口。又补充道“说起张贺你可能不熟悉,但说起他爹你肯定知道。”
"他爹?”刘病已疑问道。
“他爹便是张汤。”陈越摆着一副百科全书的脸回道。
“哦,就是那个曾任长安令的张汤。”刘病已回道。
“是的,他刚才和你说了些什么?是不是看重了你的才华,要给你开后门?”陈越迫不及待的问道。
刘病已知道自己不能和他说这些,说了他也不会信。就敷衍道“不过碰巧遇到说了几句。”
“他这种人可不是我们能随便碰到的哟,你小子肯定没和我说实话,是不是要被提拔了想甩了我这个老朋友了。”陈越又揪着问道。
“陈兄这是说哪里的话,真就是碰巧遇到。”刘病已解释道。
“行吧,不想说就算了。”陈越也不再继续过问。
晚上刘病已回到自己的床位怎么也睡不着,一个御林军统领教一个穷小子武术,还一教就是十年,这叫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就这样一晚很快便过去了。
凌晨寅时刚过,张贺就带人来到了刘病已军营的大帐外。随便给他安了个不守军中规则的罪名就要将他逐出军营。刘病已虽然不知道是张贺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但这是在军营中他也没有什么办法。
刚要把他带出军营的时候。他们遇到了另外一个人---上官安。
对于张贺的举动上官安是一直派人在监视。“一大早,张统领匆匆忙忙的这是要做什么呀。”上官桀一脸邪笑。
“原来是上官大人,没什么,就是一个扰乱军纪的小子早些把他赶出军营,留在军中怕是有大麻烦。”张贺回答道。
“这种小事怎么能麻烦张统领呢!交给下面人去处理就行了,还扰了张统领的清梦。”上官安客套的说道。
“还不赶紧把他逐出去。别让他在上官将军碍眼。”张贺给手下使了个眼色。
说着御林军就准备把刘病已赶出去。
“等等。”上官安急忙制止。
“我倒是想看看这是一个怎样的人,还劳烦张大统领亲自动手。”上官安不怀好意的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上官安看着刘病已问道
“回上官将军的话,属下叫刘病已。”刘病已回道。
“刘病已,就是那个在军营传的沸沸扬扬的士兵吗?”上官安继续问道。
“回上官将军,正是。”刘病已
上官安抬头看来一眼张贺,又笑着对刘病已问道:“你这是犯了什么罪,惹到咱们张大统领了。”
刘病已不知该作何回答。便没回话。上官安见刘病已没敢回话。便又望向张贺道:“年轻人嘛难免会年轻气盛,我看教训两句就行了,眼下又是用人之际,他还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大可不必逐出军营。您说呢,张大统领。”
张贺也是没有想到上官安会出来阻拦。如果再和他争下去怕是要暴露刘病已的身份。于是回道:“军中大小事务当听上官将军安排。”
“那此事就此作罢,大家都各自散了吧。”上官安。上官安只以为是张贺与刘病已有什么过节。张贺要做什么和他反着来总是没错的。
这样一来刘病已在军中更加受关注了。于是军中各种谣言四起。什么刘病已得罪了张统领,刘病已又是上官安的什么什么人。
当然军中比赛还是要继续,剩下的一千人被分配到五十个比赛场地,所以现在他们只需要在二十人中拿到第一就可以当上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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