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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肃跪在荀谅面前,深深地叩头:“荀先生,南阳郡外有敌袭贼寇,内有纷繁杂务,我年龄小,资历尚浅,还不能完全继承我父亲的基业,所以我万分需要您的辅佐,晚辈乞求您的出山,与我共襄大业。”
荀谅赶忙扶起方肃道:“太守,我为人品德不算高尚,又是才疏学浅,如何能担当得起您的如此大礼啊……”
扶起方肃,荀谅的泪水已经是湿润了眼眶:“承蒙太守的信任,老夫又岂有不顺从之理,即日起,我将会用我的一切心力,尽心尽力辅佐太守成就一方霸业。”
方肃喜笑颜开:“先生,日后还望先生多多见教,多多指正我的错误,我方肃万万不能离开先生。”
荀谅拱手道:“臣,遵命!”
方肃成功地邀请荀谅再次出山,方肃这一举动得到了身处南阳的荀家士子一致拥护,再次夯实了他在南阳郡的统治。
而与此同时,英东所率领的追击部队,快马加鞭追上了逃跑的襄阳军,与张惩、顾叹和陈彻合兵一处,将杨启包围在了宛县附近。
杨启灰头土脸,骑着快马逃窜,身边紧跟随着十几骑,其余部队都被落在身后。
杨启愤怒大喊:“巫里!巫里何在!”
身边将领道:“巫里没回来,要么是奇袭失败被抓了,被杀了,要么是见我们兵败就逃走了,要么……就是已经叛逃了!”
杨启对天大吼:“我杨启,我的襄阳精锐,竟然被这帮小兔崽子打得丢盔弃甲,这样就算回到襄阳,我也会被人一辈子戳脊梁骨!回去,跟我杀回去!”
将领们阻拦道:“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敌军士气正盛,我们现在回去无异于送死啊!”
杨启愤怒道:“为将之人,当求马革裹尸,死于沙场,怎么可以临阵脱逃,这岂非懦夫所为,所有人跟我杀回去,不愿回者立斩!”
也是被逼无奈,他们只能跟着杨启回去,可是此时此刻的襄阳军已经深陷重围,四面八方都是南阳军,他们孤立无援,也无法突围。
正混乱间,一支军马突然从斜刺里杀出,为首之将手提一柄开山大斧,军旗上大大的“张”字,此人正是张惩无疑。
杨启吓得不轻,慌忙询问部下:“那是谁的军马!”
部下们皆推脱不知,张惩却主动报上名来:“吾乃南阳上将张惩,贼人速速前来领死!”
张惩的怒吼如同奔雷一般,惊得杨启手下无人敢应战,杨启座下的马也为之大惊,竟然径直朝着张惩冲了过去。
杨启大声呼唤却无动于衷,张惩抡起斧子就砍,杨启被逼无奈只能迎战,两匹马刚一遇到,张惩的斧子已经朝着杨启的脑袋落了下来。
杨启匆忙间举起手中长枪抵挡,但张惩的力气如同野兽一般,压得杨启手臂抽搐都无法将武器抬起来。
两个人交手不过三个回合,张惩一斧子就将杨启的脑袋抡了下来,襄阳军失去首领,四处溃散,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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