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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所有的记者一起涌向秦凉和萧左,更有甚者,在外围大胆地喊着更过分的话:
“萧先生,今天您带她一起来这盛会,不觉得耻辱吗?”
“萧先生,您不觉得您这么做,是对我们这些专门为您而来的记者的侮辱吗?”
“大少爷,我挡住他们,你和秦小姐先进去!”罗安努力地将记者拦住,给萧左和秦凉开辟出一条道路。
萧左眉头紧皱,用力握着秦凉的手,拉着她摆脱记者,往“倾华”里面走。
这样的场景是秦凉怎么都想不到的,她过去究竟是做了怎样的事情,能引起这般群情激愤?
走到“倾华”门口时,牵着秦凉的萧左回过头来,神色冷漠,对刚刚外围屡屡喊话质问的男记者说道:
“我萧左何时需要对得住你了?我侮辱你又如何?”
秦凉暗中捏了捏萧左的手,想制止他,毕竟这记者如果明天乱写,对萧左和“杜康”的形象不利,可萧左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意思一般。
说完,萧左牵着秦凉转身走进“倾华”,罗安看着萧左的背影,觉得自家的少爷实在是太帅了!他家少奶奶岂是这些记者可以数落的!
秦凉因为萧左的维护而感动,却仍遮盖不住那种被人指摘的愤怒和失落。
世间之人,没有谁愿意被冤枉、被谩骂,但是当他们误会别人时,却从不曾心软。
当洛晚言看到萧左身边的秦凉时,如同一盆冷水从头灌浇下来。
怎会是她?她不是失踪了吗?
洛晚言手持的高脚杯瞬间掉落在地,红酒在地上蜿蜒而行,染红了她雪白的裙裾。
身着拖地礼服的秦凉慢慢走近,渐变的蓝色主调长裙到底部已是海洋的深蓝,随着秦凉优雅缓慢的步子泛起水波;上半身的雅致黑色布料也在灯光下闪着若有似无的光,仿佛黑夜里的星子掉落在秦凉的身上。
“那个是萧左吗?那他身边的女人是谁?”
“她身上的那件是‘阿拉索’的‘夜海’!我提前两个月去定,都没抢到!”
“这个女人是什么来历?”
几个这几年新兴企业的老总的女儿在悄声议论着,他们这些小公司兴起时间短,也有一些年纪小的名媛,这些人并没有见过萧左,也不认识当年轰动一时的秦凉。
刚刚还在与程子骁高谈阔论的吴总,立马转身举着酒杯冲萧左迎了上来。
“哈哈哈哈,萧老弟,你终于来了!只是你这……”吴宪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萧左身边的秦凉。
这吴宪是“无言”集团的董事长,他的集团下有数十家酒庄,自萧左父亲在世时来便与“杜康”合作。
“吴总,好久不见,这是我今晚的女伴。”萧左伸出手同吴宪握手。
吴宪在商海经营多年,自然是只老狐狸,呵呵一笑,一笔带过刚刚的话题。又笑着转身对身后的程子骁说:
“子骁啊,当初你和萧左就并称r城商界精英,如今萧左回来了,‘杜康’又要更上一层楼啊!”
程子骁脸上依旧是温煦的笑容,举着酒杯走到萧左身边,对秦凉微微点了下头。
“这几年是辛苦子骁了!”萧左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酒,向程子骁示意了一下,一饮而尽。
而这话一落,整个宴会竟一时无人再讲话。几十人的宴会,安静的氛围与高端的环境装饰更加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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