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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凉知道,他很在意这件事。
“好。”秦凉点点头。
萧左松开秦凉,向屋外走去。
秦凉躺倒在床,回想着萧左今晚的话,又想起他在说让罗安接送她时的严肃和紧张,脸上也逐渐凝重起来。
萧左不是小题大做的人,他这样紧张,一定有他的理由,或许跟她七年前的经历有关。
秦凉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地睡去,梦里,又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这次他回过头来,薄唇轻启:
“秦凉,我们是一样的人。”说着,只见他嘴角微微上扬,渐渐在身后的薄雾中隐去。
“不,不,我跟你不是一样的!”秦凉惊叫着醒来,满额头都是汗。
秦凉这时发现,萧左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坐在她身边。
“我陪着你,睡吧。”萧左擦擦秦凉头上的汗珠。
秦凉点点头,躺下继续睡,这次没有再做梦。却也没有看到萧左眼中那抹隐忍和一闪而过的杀意。
有时候,夜晚里的人仿佛才是人们本来的样子。寂寞者、伤心者、熟睡者、幸福者,他们都各自品味自己满腔情谊、满怀悸动。
或天台喝酒吹风,或酒吧歌舞放纵,或执信辗转反侧,或安适熟睡,或惆怅等一人……无论苦涩还是甜蜜,都是自己的。
夜色从来是最好的保护色,是最好的、也是最坏的疗伤药。
洛晚言看着依旧安静的对话框,即使将心全副武装,可它还是会微微抽痛。
洛晚言了然般放下手机,认认真真地将海洋被铺好,将小熊们一个一个在床头摆好,最后轻轻地进入被窝,将被面一丝不苟地盖好,又将双手交叉规规矩矩地放好在胸前。
这样的睡觉流程,经过幼时的多次纠正训练,洛晚言早已熟念于心。
梦里是那清秀男孩向她招手,想带她一起玩泥巴捏娃娃,洛晚言熟睡的脸上渐渐有了一丝笑意。
此时,另一座豪华的房子里。一个男人看着父亲和母亲搂着他的照片,那时他怀里搂着父亲刚刚研制出的新酒。一双略有粗糙却好看的手,轻轻拂过父亲照片上开心的笑容,仿佛那爽朗的笑声仍在耳旁。
而桌子上,还有一张照片,上面的秦凉身着蓝色衣裙,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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