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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红生觉得事有蹊跷,与高玲使了个眼色,轻手轻脚地一同回到客栈,又叫来肖瑾一同商量对策。
肖瑾道:“这里虚实不明,不可鲁莽行事,这样,我先到前柜打听一下再说。”
“也好。”高红生点头同意。
过了片刻,肖瑾回到客房,高红生忙问情况如何?
肖瑾摇了摇头说:“前柜伙计并不知晓有一个叫做温一楠的客人住宿在这里。”
“那该当如何?”高红生问道。
“要不我们挨个客房查看一遍,若有客人问起,就只当说走错门了。”肖瑾说道。
“也只好如此了。”高红生点头道。
“不用这么麻烦,看我的。”高玲说着就推门走出客房。
高红生、肖瑾两个人心里纳闷,不知高玲有什么妙招,就在高玲身后跟着走出房门。
却见高玲出了客房,径直朝那马厩走去,来到那匹白马跟前,解开缰绳,翻身上马,口中喝一声:“驾!”那马就沿着旅馆的院子跑起圈子来。
那马不一刻就绕到高红生、肖瑾两个人跟前,高红生低声喝道:
“玲儿,快下来,你这是干什么?”。
肖玲却不理会,口中不断高喝:“驾!驾!”那声音反而越来越高,白马也越跑越快。
这时候,不少客人推开房门出来观看,却见一个少年骑着一匹白马在院子里兜圈子,纷纷交头接耳,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因高玲穿了男装,因此,都以为骑在马上的是个男孩子。
忽然西头边上的一个客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出来一个穿着雪白衣衫,长相斯斯文文书生模样的年轻小伙儿,冲着高玲一声断喝:
“你这厮在做什么?干嘛骑着俺的马乱跑?”
高玲闻听,就催马来至那年轻书生跟前,“驭”了一声将马停住。原以为是温一楠哥哥出现了,不承想眼前这人却并不相识。
“这是你的马吗?”高玲问道。
“不是我的马,难道是你的马?”年轻书生有些气恼地反问。
“那你喊它名字,看它答应吗?”高玲笑道。
“岂有此理,这马哪来的名字?”年轻书生正色道。
“那你看我的。”高玲说着,就冲那胯下白马叫了一声:“大白!立一个!”
说来奇怪,那白马听了高玲的喊声,就长长嘶鸣一声,前蹄离地,高高地立起身子来,那书生见状大为惊骇,连连退后。
“好了!好了!别闹了!”这时候高红生从一旁跑了过来,一把揽过缰绳,将高玲拉下马来,又冲着那书生连连赔笑道歉道:
“小儿顽皮,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见谅。”
说罢,将手中缰绳递还与那白衣书生,拉着高玲急急退去。
那书生接过缰绳,站在原处愣了半晌,忽然对着转身离去的两个人喊道:
“二位且慢,我说出一人姓名,二位可否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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