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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想好了,我这匹枣红马很一般的,可比不上你家大白。”温一楠认真地道。
“我喜欢。今个儿你换也得换,不换也得换。”说罢,林红不由分说将手中缰绳塞给温一楠,去院里牵了那匹枣红马扬长而去。温母在屋里见了,忍不住捂着嘴笑。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夏季,小石头村高高的城门楼已然竣工,犹如一座硕大的城堡屹立于村口。原小石头村也改建成了兵民相间的模样。
这一天接近中午,城楼下来了七八个人,抬着一顶轿子来至城门楼前,哨兵上前盘问来者何人,对方称是奉远县知县至此。
哨兵忙遣人通报给温一楠。此时,温一楠正在家中与龚昭、吕渊商议将小南河南岸向大峡谷扩展事宜,忽闻通讯兵来报:奉远县知县驾到。
众人闻报,心中不觉陡然。
“即是朝廷命官驾到,速速迎接。”温一楠言罢,忙整理了一下衣冠,率众人直奔城门楼而来。
众人来到门楼外,见路中央有一官轿,轿帘掀开,里面端坐一人正是奉远县知县路方山,忙上前参拜齐声道:“参见知县大人。”
“哎呀,众位壮士不必拘礼,快快请起。”路知县道。
“我等不知知县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温一楠道。
“你我皆为当今天子子民,共谋为朝廷效力,自然是一家人,快快起身前方引路便是。”路知县道。
众人闻言起身,在前引路,路知县仍旧坐在轿中,一行人前后簇拥着进入村内。
因小栓子家旧宅子还算宽敞,众人就来至小栓子家旧宅子里,路知县下得轿来,进入堂屋内,端坐于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温一楠、龚昭、吕渊、张树奎、王玉柱等两厢站立。
那知县道:“诸位英雄请坐,我等不必拘礼,自应如一家人相待,这般拘礼,反倒生分了。”
众人依言而坐。
“不知知县来到鄙村,有何指教。”温一楠道。
“哪敢指教。素闻小石头村春季一役,击溃凶顽流寇,令人敬佩,今特代表奉远各方代表前来相贺。本应早早前来,只是近来北方战事吃紧,杂务缠身,一直未能成行。”知县道。
“我等乃鄙野草民,区区小事,岂敢知县大人心中挂牵,远道亲临。”温一楠道。
“哎,哪里是区区小事,我这次来也是有奉朝廷之命,事关重大呢。”知县道。
“大人,此话怎讲?”温一楠道。
“各位英雄,如今我朝北方连年干旱,又逢战乱,天灾人祸,世道艰难。朝廷为保千年基业稳固,须远避祸端,意欲迁都江南。”知县道。
“哦。”温一楠等众人闻听此言,不免露出惊愕之色。
“不满诸位,这新京都所在业已确定,就是那潮远重镇。”知县道。
“而我们奉远县城刚好是潮运重镇的近邻,承蒙皇恩厚泽之日,指日可待啊。”知县接着道。
“还有这等事?”温一楠等闻听,不觉惊奇。
“今日前来,却是有要事与诸位英雄相商。”知县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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