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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泽渊并未对她交心。
男主真有那么好打动,她早就能回家了。
梁婧仪顺着他的话:“你都知道,还问我作甚?”
白衣男子分明是青年音色,说出的话却透着一股上位者的老成意味:“看你有没有合作的诚意。很遗憾,并没有。”
如果不是谢泽渊身边只有梁婧仪一个可信之人,白衣男子也不想绑梁婧仪来。
欺负女子,君子辱。
白衣男子八面玲珑惯了,稳坐泰山丝毫不慌,不疾不徐诱导梁婧仪:“我们拿出十足诚意,嫌价格太少也可加价。放心,只要你将所有事情如实告知,我们不会伤害谢泽渊。”
梁婧仪装模作样偷瞄一眼钱箱:“不是钱的问题。”
白衣男子微笑:“我愿出现在价格的两倍。”
两倍的钱够她就算回不了家,也能在古代过得风生水起,一辈子不愁吃穿。
“说了真不是钱的……”
“三倍。”
梁婧仪倒抽一口凉气,弱弱道:“还能加吗?”
“随你说数。”
“成交!”
谢泽渊什么的容后再说,梁婧仪现在满脑子都是元宝。
白衣男子接过魏子衡从窗边鸟笼里抓来的一只通体灰色的信鸽,摸了摸它的头,将信鸽放到梁婧仪肩头。鸽子通灵,一动不动站在梁婧仪肩膀上,叽叽咕咕叫着。白衣男子自始至终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梁姑娘爽快,这只信鸽乃是我培养许久的灵物,只需每天把谢泽渊的大小事务事无巨细写在纸上,由信鸽传递给我,你一天的任务就完成了。每传递一次,信鸽回来时都会带给你一块金元宝。至于信件内容,若有一丝诓骗……”
白衣男子停顿,和煦说出威胁的话,道:“梁姑娘,你不会想知道下场。”
梁婧仪颇有些失望:“钱不是一次付清么?”
魏子衡冷嘲热讽:“银子不是大风刮来的,若是都给你,你跑了我们找谁算账?谢泽渊?”
梁婧仪实话实说:“他比我还穷。”
魏子衡实在忍不住,跟梁婧仪杠起来:“嘿你,怎么老喜欢歪曲事情本意!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我的意思是说……”
白衣男子揉揉太阳穴,颇为头疼:“行了子衡,给梁姑娘松绑,送她回去,别让人发现。”
魏子衡撂挑子不干:“让她自己走回去!”
白衣男子慢悠悠叫他名字,压迫力十足:“子衡。”
魏子衡长呼一口气,阴阳怪气道:“行!我听令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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