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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泽渊说得的确有道理。
梁婧仪:“倘姜知行不是真心折服你,又怎会坦诚相助?”
“我不需要他的真心,只要他握在我手里,就够了。”
不加入敌方与他作对,哪怕在谢泽渊这里当个废棋,都是无所谓的。
“若他有一天离开你呢?”
谢泽渊轻声笑了,阴鸷不已:“无法拥有的,我会毁掉。”
果不愧是黑莲花男主,阴狠毒辣占了个遍。
现在不表态还等什么,梁婧仪当即竖起三指:“我永远向着你!发誓!”
谢泽渊不知何时换了个十分和善的表情,笑容与闻凉如出一辙,活生生从闻凉脸上把温柔体恤照搬过来:“在我这里,你不需要做任何承诺。”
梁婧仪突然感觉阴风阵阵,她能感觉谢泽渊下一句想说什么。
胆敢背叛,我就把你发誓的三根指头折断。
梁婧仪怂了,灰溜溜收起三根指头藏好。
两人说话间,来到了慕容琴墓地。姜知行坐在墓地旁边的大树下,回头山下即是老叟的屋子。
梁婧仪对慕容琴的墓默默哀悼,她不知道如何评判慕容琴和姜知行。
他们两个对世人来说是恶人,活该千刀万剐。但他们为此付出了代价,阴阳两隔。
姜知行站起来,面无表情:“走吧。”
说着,最先离开。
梁婧仪沉寂片刻,小声问道:“他没事吧?”
谢泽渊语气玩味:“你觉得呢?”
失去了一切,被世界抛弃是什么滋味,谢泽渊再明白不过。
他经历过,更懂这种痛苦。
谢泽渊眼底古井无波。
三人回到客栈,姜知行戴上人面皮,伪装成普通人的模样去医馆治伤。他的伤口已经溃烂发炎,肩膀处痛到没有知觉。
姜知行毫不在意,仿佛治好治不好都不关他的事。
谢泽渊一晚上没睡觉,眼下黑了一圈,回屋补觉去了。
梁婧仪从老叟家回来就开始饿,点了些吃的去一楼大堂吃饭。被有心人认出她是采花大盗绑去的女子之后,梁婧仪忍受不了吃饭时到处传来窃窃私语的议论,端着一盘包子回到房间。
她注重口腹之欲,吃完满满一盘小包子,把剩盘子端进后厨就打算回屋再吃些饭后甜点,岂料刚回头,脖子钝痛,失去意识最后一刻,她努力睁眼看清袭击的人。
一身黑衣,全脸裹着,只露出一双狭长“八”字垂眼,阴郁黑暗。
那人冷笑着,托起梁婧仪杨柳腰时挑毛拣刺:“吃饭忒慢,害我蹲你这么久,腿都麻了……吃了多少,死沉。”
不该揽这破活。
黑衣边挑剔边把梁婧仪带到一处离如来客栈很近的别院,费劲把她抬到椅子上,弄得脸红脖子粗,又骂了一句:“沉死了。”
其实梁婧仪体型纤细,比正常人还要瘦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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