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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开了这个头,叔祖老小孩儿的心态都止不住了,非要在大寿的日子吃长寿鱼,就像认准了,只要今在吃了,自己就能长寿一般。
惹得一众小辈不知所措。
最后,有人提议,要不要去把满江楼的师傅请来,可又有人说,这长寿鱼都没有人见过,恐怕也是不敢烹的。
邱雪崖见这些人为了一条鱼这么折腾,实在看不下去,再加上她也想吃,干脆一举手:“叔祖……要不由我为您烹吧?”
众人愣住。
时下人们常说君子远庖厨,从读书人中恐怕随便拉出来一个连五谷都未必分得清。
邱连海这时在一旁狠狠地拉她一下:“哪都显不了你,给我坐下。”
邱雪崖却偏和他唱反调:“父亲,叔祖大寿,我做为晚辈,亲自为他做个鱼,尽下孝道,有错吗?还是说父亲不想让叔祖在大寿这天吃上长寿鱼,往后长命百岁?”
“你……”邱连海气得刚要骂人,当看到叔祖的脸色后,又憋了回去。
只好恭敬道:“叔叔,侄儿绝没这个意思,只是他平时连厨房都不进,怎么可能会做这么稀有的鱼,到时别白瞎了王爷的寿礼,兆头反而不好。”
叔祖其实也有这种疑虑,而原本只是单纯想吃鱼的邱雪崖,却故意和邱连海扛上:“凌王,叔祖,雪崖此前在国子监博览群书时,其实有见过书上提这种鱼,先人更是写了不少此鱼的烹饪方法,若是做坏了,大可以让王爷降罪晚辈。”
邱连海在一旁气得脸青,在桌下用脚狠狠地踩她脚尖,邱雪崖轻巧地抽出自己的脚,故意朝他咧了咧嘴,小声说道:“父亲,好好期待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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