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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隽聿有那么一刹的不自在,偷看被抓正着,就算是他,也……
“去弄一张湿毛巾来,温开水浸湿拧半干。”话丢给傅隽聿,宋念没在理人,继续酒精擦拭傅衍倾身体。
这是她的儿子,她怀胎十月生下来就被抱走的儿子。
五年,整整五年,她终于可以近距离看着他,抚摸着他每一寸肌肤。
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一定把他抱在怀里亲亲他,叫叫他,温柔的哄着他。
他真的懂事得叫她心疼难受,岁岁发烧总是哭闹不止,可他发烧不舒服也只是眉头皱着,连哼都不哼一声。
他是不是知道,他再难受,再怎么哼哼,都不会得到妈妈的抱抱亲亲?
宋念眼睛微微泛红,她喉咙发涩难受,她缓缓闭眼调整情绪,在傅隽聿出来前让自己恢复如常,不让他察觉到任何一点的异样。
傅隽聿拿着湿毛巾递给宋念,“这样可以吗?”
他将自己这难得的温柔,理解成为了儿子的妥协。
宋念闻声抬头看他,艳若桃花的脸上神情冷冷的,“没做过?”
于宋念而言,简单的湿毛巾酒精擦身等很寻常的物理降温方法,傅隽聿都不知道,衬得他这个父亲,实在是失败至极。
从傅隽聿手里接过湿毛巾折叠好后放在小家伙额头上,宋念眼神念念不舍从小家伙身上移开,缓缓站起身看傅隽聿。
“小孩问题不大,病菌引起的普通发烧,等烧退就没什么大碍。”
傅隽聿听得出来,宋念曼妙动人的声音底下的冷意,他觉得莫名其妙。
拉过椅子坐下,左腿搭在右腿上,傅隽聿狐狸眼薄凉儒雅看着宋念,“安小姐是医生,毕业于国外哪所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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