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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蕾:温玉,你怎么和长姐说话呢!
如果不是你被休了回来,我也不会这样,咱爹也不会生病,是你带了晦气回娘家,你走,马上走。
我爹看着我们,一言不发。
长姐为了唤醒你,嘴皮子快磨破了,你怎么能醒了就赶她走呢。
你再替她说话,你也走。
丁蕾过来对我说:你弟弟不知好歹,长姐,咱们一起走。
听话,好好照顾小玉,他需要你,温家也需要你这儿媳。你是长媳,我是闺女,我是要离开的,你照顾好这个家,照顾好家里的人,我放心。
我说完走了出去,秋语问我:娘,你哭什么。
房间收拾好了?
嗯,我看看外公。
去吧,娘准备车去。
刚回来,上哪去啊?
到客栈去住。
李程看到我,欢欢喜喜地迎出来:掌柜的,你回来啦!
张章:掌柜的,真是你啊,我就说吗,你指定活着回来。
我:……
有没有房间?
有啊!张章说,这就给您安排上等客房。
我先进门,听到李程数落张章嘴欠。
不过,你和我和秋语,都看着呢,是挺冷清,三层楼都没什么人。
李程:掌柜的您旺客栈,离开就不行,您回来就好了。
李程可真会安慰人。
我说:有客人就好生伺候着吧,没有客人,就关门。工钱不会少了你们。
李程:掌柜的你这话是啥意思。
我没心思管客栈,以后再说吧。
李程看秋语。
外公病了。
很严重?
嗯。
这,好好的,怎么突然病了呢。
张章: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我没有心情听他们说话,让他们马上给我安排房间,进了屋我就躺下来,哭的眼睛肿了,我想,我得给我爹找郎中治病,然后我又想起来,叶昇就是郎中。
我爹身体没出过毛病,应该不会有事,他这种人,还能继续打击我,骂我,看我不顺眼,他还有我娘和三个姨娘,还有儿子,还会有孙子,他才不会死,爷爷奶奶还活着,大哥,二哥,三哥,他一最小的老四,他也不敢,对,他会长命百岁。
我现在的状态,自己都不想看,你也别看了,看我娘家吧。
我娘,叶昇,在我爹房间。
我娘哭哭啼啼,让我爹大为恼火。
我死了你再哭行吗?你怎么越老越爱哭,你别哭了,我心烦。
我爹抓着胸口,呼吸急促。
叶郎中,你快给看看,快看看。
夫人不要急,温弟只是激动,慢慢平静下来就好了。
他这病,能治好不能。
说不好,我不能保证治好,我会尽力,你放心。
我娘还想哭,但是不敢了,忍着,是忍不住的,就走了出去。
怀孕八个月的赵彩衣走了过来,安慰我娘几句,进屋看我爹。
但一进屋却被我爹骂了出来。
一个个都看我,当我真快不行了,都咒我死啊!都滚,谁看我,我揍谁!
叶郎中劝他不要激动。
我娘拉着赵彩衣的手,说:你四十岁了,怀孕八个月,得当心啊,别哭了,到大姐房里,大姐给你做你想吃的。
赵彩衣哪里吃得下。
我也吃不下。
秋语劝我,我明白他说的道理,也吃不下,我想到了胃里,也会返上来,吃了也浪费。
我的样子太颓废,你别看了,看一楼吧。
李程:三少爷来了。
我刚从外地回来,想吃口饭。
他一边说一边看,明显是找我。
我们掌柜的回来了。
她回来与否关我什么事,快去整饭。
您吃什么呀。
随便。
上二楼吧。
不了,就这吃。
李程撇撇嘴,让伙计端上来一碗片汤。
陆尚愕然,还是吃了,一大碗都吃了,配着辣椒油,吃完就跑出去吐了。
你听到李程的心道:也没坏呀。
三少爷,漱漱。
陆尚也没把碗递给李程,就这么拿着走了。
他刚走,你就看到我下楼了。
秋语给我梳了头发,发型挺别致,不过,不像个疯子了。
我在陆尚坐的位子坐了一会,看着伙计迎来送往,有客人从二楼下来,拿着包袱,外地口音,听他说他似乎是昨天来的,今天这就要走,不是回家,是到另一家客栈去住。
我叹气连连,把椅子拿到桌子上,我上去坐在椅子上,高声喊小二拿瓜子来。
小二淡定从容:哎,这就来。
这谁啊,这么大谱呢?
小二:这我们掌柜的。
此人过来问我:你是掌柜,你不怕这样,客人看不惯跑了。
跑就跑吧,留不住,还能绑在这吗,我一向不喜欢求爷爷告奶奶,你想走,也可以走。
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着留住客人,我只想留住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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