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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我这段时间没去,菜品没更新,客人吃腻了,我必须开发新菜品。客栈有空的房间了,我不用再窝在娘家,一会儿我就走。
二姨娘从椅子上站起来,用一双泪眼看我:你是小玉亲姐,别看我,看小玉,能不能先别回去,那些手法,你不说我记不住,二姨娘讲理,那天骂你是我不对,我道歉,不是你的错,二姨娘求你行不行,别搬走。
我只是觉得一个成亲又和离的女人住在娘家不好看,已经有人在议论了,我不怕,温家怕,温石媳妇也讲我了,把我当成瘟神。
她知道什么,别听她的,我让老三说她,当婆婆一点力度都没有咋行。
走不走,我犹豫了,我问秋语。
秋语正教我娘下棋。
小莞,你快过来,你儿子不让着我,我都输了三盘了。
我看起来没精打采,当然也输了。
儿子,咱们搬去客栈住。
我娘:怎么去客栈呢?
我再住下去就不合适了,让人戳脊梁骨。
娘不同意你搬走,小语也不能搬,小语,别听你娘的,陪着外婆。
娘。
你就安心住下,没人赶你走。
赵彩衣走进来说:就是,住的好好的,走什么,娘家这么多人保护你,你怕人家戳脊梁骨,娘家人把他们手指头掰折。
我选择留下来。
我爹晚上回来,谁也不理,坐在客厅椅子上皱眉沉思。
我吩咐仆人把饭菜拿上来,我爹也没心情看。
生意的事?
我坐下来问。
家事,生意事,哪样不得操心。
如果你不纳妾,非得要儿子,就没有那么多烦恼。
我爹瞪我。
说吧,我看能给你解决不?
你?
信不着就算了,反正,成了不夸我,败了还要挨骂。
我爹看了看我:生意的确不太景气。
作坊砸了人,大家对温家的皮革作坊和皮革产生怀疑,一条人命差点流逝,不会因为时间销声匿迹,大家都对此印象深刻。
我说:我不懂做生意,但是,我可以试试,试试让大家信任咱们。
好。
我爹才不会说拜托谢谢这类的话,我也不想听,不适应。
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见到的第一个生意伙伴,竟然是陆尚。
他比我当初入狱之后还瘦,脸皮几乎贴着骨头,蓄着胡子。
是陆三少爷啊,有失远迎。
他看着我,情绪不明显。
陆三少爷请坐。
他仍然看着我,慢慢坐下。
我们隔着一米宽的桌子,却仿佛隔着银河,可我们不是织女和牛郎。
换个人吧。他终于移开目光,你不会谈生意。
我也不想跟你谈生意。
不是我,我帮朋友。
蒋里?
你管是谁。我朋友住的远,不方便过来,我劝他换一家,他不愿意。
和陆尚谈生意,我是一定会吃亏的,我没有他的嘴厉害,也没有他的头脑,三两句就掉到他的陷阱里。
你听他说话就听出来,他是奸商,偏偏你无法反驳,甘愿把货物大打折扣,因为你说不服他,只有被他说服。
他拍下银子,嘲讽地看着我:我看你一辈子也只会炒菜,那就不要做生意,客栈能开的下去还奢求什么。
他不支持我开客栈,但不会瞧不起我,我这个只会做菜的人,他吃了多少我做的美食?
他嘲笑我一番,扬长而去,桌上的银元似乎也在讥讽我。
原来他恨我,又讨厌我,为了朋友才肯同我说话。
秋语在走廊背书,看到我,问:娘,你回来了,谈得怎么样?
成了。
那你怎么不高兴。
对方长得丑。
娘你从来不以貌取人。
心丑,心灵扭曲,相由心生,吓人。
是我爹吗?
我们和离了,他不是你爹,娘马上再给你找爹。
这是谁家的姑娘这么说话。
你看到叶郎中看我看了好一会了。
叶伯伯,你几时过来的。
刚到。大少爷卧病在床,我来看看。那日我刚好有事离开,昨日才听你父亲说起。你父亲真是,这么大事都不与我说,他只有我这一个郎中朋友。
有劳叶叔叔。
他看着秋语,问我:这是你的孩子?
是,我儿子。我很骄傲地说。
叶爷爷。
哎,这孩子真好,真好。
他有些依依不舍,但忍住没有回头看,我没注意到,带他去温玉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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