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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艳为什么这么做?我的客栈就是塌了,她又能怎么样,能高兴吗?还不如直接对付我。她也知道,我拥有的银两,很快就能再开一家。对我毫无影响,我只会越挫越勇。
陆尚这么了解我,他还是好担心,就连我也心里想不得不防着鲜艳,但是我不能把心里的想法表现出来,只能没心没肺跟陆尚说我什么都不怕。
他也不再说,很相信我。
你是能听到我们的心声的,我们都不想对方担心,却反而无法交心。
对了,你怎么过来了,小语也回来了吗?
岳父让我回家拿东西,看你不在,就过来了。
我没心思关心他拿什么,让他不用在这了,也不用他帮什么。
他看了看,也准备走,鲜艳和张绿绿来了。
然后,你看到那撞到头的伙计从一楼客房走了出来,不走直线,却能准确的在张绿绿面前站稳,我在他的手就要抓到张绿绿之前跑过去,却根本快不过鲜艳,鲜艳把她往后拽了好几步。
你能看到鲜艳的手在拽的时候丝毫没吓到张绿绿,张绿绿脚底安了轮子一般平稳向后滑,稳稳站立。
我却被抓住了衣襟。
但有陆尚在,你不用担心我,因为他什么也不顾就一拳把伙计打倒,并补上几脚。
我也觉得此人该打,打死活该,可是也不能真的打死,惹上麻烦,就劝他住手,但根本劝不了。
你看他疯了似的,多亏手上没有刀。
伙计四仰八叉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看到陆尚也很害怕,他似乎刚刚醒过来,但是他并不后悔给我出气。
郎中都忙着客人,李程过去叫来一位,幸好伙计只是因为头部受伤而晕厥,又被送到房间里。
绿绿,没吓到你吧。
没,二嫂身手很好,他没碰到我。
我看着鲜艳:二嫂你几时学会武功?
二嫂哪会武功啊,哎,本来不打算说,那年不是出远门一年吗,病没治好,学了几招,这不,就派上用场了。
二嫂和谁学的,我也想学。
不行了,我那时十九岁,筋都抻不开了,你二十七了,别想了啊。
我有些惋惜的瘪嘴。
弟妹你学这也没用,在这有伙计,在家有三弟,娘家人也多,哪像我,你二哥那人不打我就行了,指望不上保护我。
你看陆尚的脸色很难看,他二哥缺点再多,谁说也不行。
他不高兴也是有道理的,他们哥仨都很尊重妻子,绝对不会有过分举动。
二嫂,我这没什么事,你和绿绿回去吧,处理完我也回去。
二嫂回家也是闲着,一闲就想小墨,他遭了罪,凶手却还逍遥法外,二嫂想,你客栈客人多,或许有可疑之人呢。
要不你和二哥商量?
商量什么?陆尚不悦道,客栈这些人还不够吗?
三弟,二嫂也是为了……
陆尚没等他说完就走了出去。
鲜艳和张绿绿坐一会也走了,客人都坐马车离开,症状轻的在这休息,明早就能回家。
如此,我也没睡好,鼻子里一直都有鲜艳身上的香水味,似乎比以前更刺鼻,还有药膏的味道也很冲,我基本一整夜都捂着鼻子。
所以,此刻,你看到陆尚在揉我的鼻子。
干嘛?
你鼻子走形了,相公帮你正过来。
别提了,鲜艳越用香水越上瘾,我估计她喷了半瓶。啊啊……阿嚏!你别揉了,越揉越酸。
我不敢呼吸,一闻就是那香水味。
我把熏香点上。
熏香很快抵消了刺鼻味,陆尚看我状态好了一些,帮我抹药,药瓶刚放在梳妆台上,梁欣告诉我们,陆承派人来了。
你也猜到是干什么来的。
昨天林叶回去和陆承说了,陆承派人拿走了生熟的小鱼,今天该是告诉我们小鱼到底有什么问题。
我和陆尚同衙役去往侯府得知,问题出在熟鱼上,并抓到了我客栈的赵大厨,赵大厨承认逃跑是因为看到客人呕吐腹泻害怕,但不承认下毒。其实也不是毒,不能要了客人的命。
陆承还抓到了那位偷鱼的客人,并发现了他身上藏的药。
这两人都被关押,连夜审讯,但并没有效果。
现在唯有等你客栈伙计醒过来。
我觉得他说的不对,就反驳:我客栈的人都是精挑细选信得过,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一定是那客人唆使,他二人一时糊涂,有等他醒来的功夫,不如先让客人张嘴。
人会变,你怎笃定你的伙计都忠心?
就像你二弟口口声声说爱我,还是误会我,我就要误会他完全不信任我了吗?
我二弟他对你……
够了,我们两口子的心彼此了解,不用谁说。你想说的是不是说完了,说完我就回去了。
温莞,你怎么一点也不温婉。
不是我不温婉,是对我没用。你说,如果我真这般,我能开得成客栈吗,能顺利活到现在吗?
我派人去了鲜鱼店,鲜鱼老人承认你的伙计去买了鱼,但是,从鱼的种类和大小来看,并不一致,鲜鱼老人拿出账单,购买数量和银两一目了然。
我说:鱼店不只他一人,出了问题也与他无关。
陆承:你怎么谁都这么相信!
鲜鱼爷爷七十三岁了,他为什么要害人?
害人和年纪有什么关系?你真是是非不辨,好坏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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