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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秋越的心里一直有我吗?
我这么寻思呢,你看到鲜艳进来了,和秋语对视一眼。
二伯母。
哎。
我回头看鲜艳,用眼神问她是否处理好了,她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
二嫂你身体不适吗?
对不住啊三弟妹,二嫂也没想到它说来就来了。
没事,你想帮忙,哪天还不行。
那二嫂就回去了。
好。
但是,你看到,鲜艳出去时又和秋语对视一眼。
秋语,你还学吗?
伙计:先别学啦,忙不过来了,刚客人催菜呢,快点,快点,洗菜,洗菜。
秋语纳闷地看着小二把青菜拿出去,问:还有要火锅的?
还是那一桌。
不是着急回去吗?
谁着急吃火锅啊。这不,又来了朋友,接着喝。
我这么跟你说吧,自打我开客栈以来,还没有人因为喝酒闹事闹得不可开交,最多吵两句。
因为,我的六个可举千金的好哥们一直坐阵。这六个哥们是我爹派过来的。
可是,今天呢?
六个哥们还在。
我却在厨房里听到一声巨响。
你看到的,火锅桌子塌了,一片狼藉且好说,火锅炉也倒了,眼看着火苗烧到了一位女子的裙子,女子站起身提着裙子一通摔,椅子倒了,人也摔了,不知谁泼地上的水,让她扶着桌子才能站起来,她一桌吃饭的女子都捂嘴笑她,不肯帮忙。
我慌忙跑来,幸好火势可控,吩咐伙计们赶紧打扫,我负责安抚客人。
摔倒的女子惊魂未定,还被嘲笑,同桌的女子却还让她结账。
这是你看到的,我在忙着处理火锅这桌。
刚才他们想走,被我一个哥们拦住了。
请问几位客官,这桌子是咋塌的?
是……
你家桌子不结实,盘子放多了就塌了,换新的吧,我认识作工精良的木匠。
谢谢啊。不过,是什么原因,不是你说的。这不是小事了,差点起火,这么多客人担惊受怕,你看,你们还把我的客人吓跑了,谁把桌子碰塌了,谁就和大家赔个不是,把桌子和餐具的钱赔偿一下,我就不惊动官府……
我被泼了一脸酒。
泼我的是那位女子。
我找不到手帕,就直接用袖子擦,我感觉到有人碰我的胳膊,递给我毛巾。
你看到的,递给我的是秋语。
我诧异地看着这位女子,她怒视我,好像我是她仇人。
你就是这掌柜的?
我的哥们都站在我旁边了,我示意他们不要动手,却听到他俩说:好美啊!
我:……
你们客栈的餐桌塌了,火锅炉也倒了,烧了我的裙子,你不道歉想如何?
本客栈餐桌没有问题,如何坍塌还需调查才能确定,你的衣裳在这里烧破,我会照价赔偿,但,与我客栈没有干系,我不会道歉。我很奇怪啊,桌子坍塌,你竟然对这一桌人都不怀疑,直接泼我,我该说你傻还是说你欺软怕硬,可是我看你挺聪明,而我,也不是你能欺负的角色。你说话哆哆嗦嗦,是壮着胆子过来的吧。跟姐姐说,谁让你过来的。
是,就是我自己过来的!
但是,你看到的,方才是她那桌女子七嘴八舌让她过来,说只要照做就给她好处。
客栈走水,人命关天,已经不是我能处理的了,我怀疑他们是一伙的,倘若他们再去别人客栈闹事,是因为我没管,我愧疚难安。
陆承很快就和衙役一起过了来。
陆承看着我,颇为无奈,低声道:温莞,你就不能温婉些?
他又是这么问。
每次我遇到什么事,他都这么问。
我若温婉,你三弟还就看不上我。要打一辈子光棍。
世间就你一女子?
女子很多,我,独一无二。
他似乎非常不屑。
请大人为民妇做主,他们不知缘何拆了我客栈餐桌,致使客栈走水,伤及客人,迁怒于我,泼我白酒,此事不查清,客人会认为温心客栈不安全,温心客栈危矣,客人,危矣。万望大人明察秋毫,还民妇客栈安宁,还客人安心。
火锅那桌男子:你们客栈桌子破,换了就是,还查什么。
怕什么,难道桌子是你弄塌了?
你别血口喷人!
啊,听您口音是外地人啊,您是来住宿?
来做生意,就在这住下了,哪知道……
做什么生意?
药材。
您是郎中?
我只卖药。
那,您一定认识郎中了?
不熟。
请您说出一位来,我想认识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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