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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妖怪什么样子了吗,和你看到的一样吗?
芮芮什么都没看见吧。
看来,我得问问她。
别问了。秋语走过来说:你们还要问一个孩子?
陆尚:知道护着,不错。
你怎么总说这个!快走吧,陆大人让你过去。
陆尚问我:你发疯那天戴的绿色步摇哪去了?
你听,他当着秋语,说我发疯,太不给我面子了。
我来到这,步摇还会戴在头上吗?问他们,我的绫罗绸缎和身上所有饰品哪去了。还问我,我知道吗问我?
你说,我受了委屈还遭罪,能有啥好脾气,他来关心我也就行了,问就问吧,还说我发疯,我才不想在秋语这孩子面前没面子呢!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我很生气他这么说,这又不是客栈,我怎么好好休息?但我还是说:你好好养伤,我的客栈先不用管,待我回去一定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我说这话说的时候,看见秋语不屑的样子了,但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不过,我也担心,秋越的死我可以洗冤。陆墨,他的确吃了杏仁酥,我怎么才能洗脱嫌疑。陆尚从没问过我,他可有帮我去查?
有。
你知道的,他不会不管。
但,不是现在。
现在,你的视角在物证室,物证室里有秋语,陆尚,仵作,桌上摆着我的衣裳和饰物。
我第一次入狱,有两个女人监视我,甚至把我的头发梳了一遍,让我干干净净穿上囚服。
陆承他办案细致,我也认为这般是对死者负责,不放过任何可疑之人,并认为凶手自作自受。可发生在我身上,我觉得,这是莫大的不公,虽然,是女人。
陆尚带上手套,一件一件摆在那,内衣,中衣,外衣。
我身上的配饰也都在。
但,却没有绿色的步摇。
程方解释他没拿,手下也没拿,两位看着我的女人更没拿。
嫌疑人的衣物与死者的衣物同样有用,怎会不翼而飞,物证室十二时辰不断有人把守,难道有人监守自盗?
步摇不见了。
按照秋语的说法,那妖怪捡起来的会不会就是我的步摇?
秋语帮着找了一天,一无所获。
下着凉雨的天气,陆尚的伤口隐隐作痛。
他坐在床上,拿着手炉,脚顶着热水囊,盖着鹅绒被。
秋语拿来一杯白水:喝两口。
陆尚笑着说:真懂事。然后要摸秋语的头。你也看到了,此刻的秋语非常乖巧。不过,他却躲开了。像那天躲开我一样。你看,陆尚的脸,他非常失望。
谢谢啊!
谢什么。秋语随意往椅子上一坐,你也别以为我感激你,你救我是应该的,为温莞赎罪。
你看到经过了是吧?
事情是这样的。
当时呢,那支箭射过来的方向,不知冲秋语还是陆尚,似乎,拉弓的人不会射箭,也许是弓箭有什么问题,总之是不走直线。
破空的风声和着箭穿透的落叶,快速逼近他们。
先看到的是陆尚。
秋语当时正在掰兽夹,根本无暇顾及。
兽夹掰开,他就被陆尚用右臂撞到一边,而迎面过来的箭钉在树上。
就在他俩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陆尚的身子往前冲了一下,因为他是偏卧倒的姿势,箭没有直着扎入,且没有扎中后心,没有生命危险。
两支箭有所不同,射程都在三百步左右。
因为有时间差距,无法判断是妖怪一人还是有同伙。
且,奇怪的是,就这两箭,结束了,秋语一直保持警惕,并做好准备,用他和秋越学的武功,但,对方却就这样消失了。
按套路,陆尚昏迷了,秋语怎么喊叔叔都不醒,树林半个别人都没有,幸好秋语身上只有擦伤,个子高,背得动陆尚,却只能将马丢在那,陆尚醒了就派梁欣去救了回来,梁欣是他的丫鬟。
因为我不习惯有人伺候,而且,丫鬟签契约不自由,我自己是没有的,但夫家还是给我安排了一位,所以,梁欣也是我的丫鬟。她模样美,但是不爱笑。
陆尚抖了两抖,打着哆嗦:你不能因为讨厌一个人,就污蔑她,我认识你莞姨二十年了,她缺点不少,但心灵干净……
你说干净就干净?
你这孩子这般武断判定一件事,判断一个人,心胸狭隘,能有什么出息,你早晚要后悔!你的父亲在天上看着,也会对你失望。
是,我爹会失望,那是因为他贱,即使得不到温莞的爱,还是义无反顾,为了她,把我娘逼上绝路,把自己也害死了。
你这孩子思想真偏激。
你听他不是反问你这孩子思想怎如此偏激,而是用了肯定句,说明他认为秋语思想偏激,而不是感觉。
秋语并没有因此不管他,这半个月,他都在侍奉陆尚,尽孝一般。
你不要感动。
他如此精心,是想让陆尚亲眼看见,我杀他父亲证据确凿,认罪伏法,斩首示众。
说到证据,朝廷来的仵作也来了半个月了,不知,情况如何,我这就带你去看看。
我不同意!
非常抱歉,一到停尸房外就让你听到陆涂的这声爆喝。
他喊的原因是,仵作提议开棺验尸,就是,要打扰已经下葬多日的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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