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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不了不了!我可不敢在您这儿吃饭,高总还等着我们回去复合呢!”几个家伙鬼头鬼脑的说道。
其中一个四处窥探。
别以为你们这样就可以逃过我的眼睛。
“那既然这样,我也就不留几位了!回去替我谢谢你们高总。他哪天到县里来,一定记得通知我!”随即目送他们离开。
“陈总好!陈总好!”这什么世道啊!昨天还冷嘲热讽的,今天就开始点头哈腰的了。
我能笑着回应他们一下也就不错了。
我急匆匆地上了楼。
我刚刚吩咐过董枭。行里的救急药物已经摆在桌上。
下属生怕我给他们小鞋穿。
煎药的,端水的,就没一个敢怠慢的。
外伤药物也已备好。
我只留下了董枭,这大哥我是打心眼里喜欢他。
门外窃窃私语的,我也懒得理他们。
慧姨生前留给我的那些家把式我今天也总是派上了用场。
针灸,罐子什么的一样也不少。
办公室里静的出奇,董枭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们,连喷嚏都不敢打一下,生怕一个不小心会造成误诊。
其实在我们出马仙儿这个行当里,最忌讳的就是在医治病人的时候有人在一旁观看。
我是一个习惯於打破传统的人。
董枭比我年长几岁,除了傻点儿,别的没有什么缺点。
我们这一行,一个师傅一辈子有且也只能有一个徒弟。
我相信董枭是一个可造之材。
他将来定有大用。
当我手中的针落在孙三儿的最后一个穴位上时,我终於松了一口气。
孙三儿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慢慢的睁开眼睛。
孙三儿是他们三个当中受伤最重的一个。
吴蛟龙姐弟也才苏醒过来。
“神了……”董枭兴奋的大叫起来。
我“嘘”了一声。
三人的汗水浸透了床铺,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没事了!”我也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默默地站起身来。
“哥!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我还以为,我还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呢!”孙三儿脸上全是泪水。
毛巾上的药是给他涂抹伤口的。
杀毒的滋味儿可不是谁都能忍受的了的。
孙三儿的刚强,我不是第一次见了。
“先不要多说话,多多休息吧!最多也就一个晚上,你们就可以自由活动了,有什么话,我们留到明天再说。”我离开床头。
马总的办公室里只有一张沙发,为了救治他们,我特意让他们从员工宿舍里搬了几张床过来。
办公室里显得小了很多。
有吴蛟龙的姐姐在,董枭一个人不是很方便照顾他们,於是我又叫来一位年轻的女员工过来。
昨天在楼下骂我最欢的就是她,看的出来她非常重视这份工作。
今天看到我,表现最积极的也是她。
我刚从卫生间洗手出来。
另一位女员工在门口等半天了。
我的手还没有擦干,她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陈总好,外面来了几个人,说是从省城来的,手里拿着样东西,说是要当。可还说我们不配看他手里这样东西,说什么也要您出去,这才能拿出来。”女员工的嘴太快,好在我的思维很敏捷,在她结束说话之前,我就已经听清楚了。
“我下去会会他们!”我把手巾交给她。
几个人在柜台前吵吵闹闹的,像是没有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一样。
“几位,能把东西先给我上上眼不?”电梯的门还没有完全打开,我就大声的说道。
“哟!”为首一个年轻人说道,“盛丰源可是老字号,我们也是慕名而来,呵呵!真是没想到啊!看来这盛丰源真是没人了!这是在哪儿找的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啊!真是什么人都能当掌舵人!”来人别看字里行间句句带刺儿。这话别人不一定能听出来,但是可瞒不住我。
这人是个行家。
“马仲天呢!叫他出来!”东西就在他身后的几个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