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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你来说句公道话。”
偷溜的符锐顿时成了众人的焦点,符锐摸着脑袋一脸傻笑,故意装出憨傻模样,只要自己表现的笨一点儿,她们肯定就会放弃自己。
“你看吧,我就说师弟是向着我们药师系的。”
“什么就向着药师系,明明就是向着我们灵器系的。”
符锐长叹一声,果然应了那句话,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
两方为了一个入门新生大打出手,灵器系的“壮汉”们一拳打在柔弱的药师系女弟子身上,那比她们脸还大的拳头光是看着符锐就皱起了眉头,拳头之下药师系的“弱女子”们不仅没后退,还轻而易举的接了下来。
“灵器系的都没吃饭吗?怎么连打架都不会。”
灵器系的闻言彻底爆发了,乱拳轰下,拳风带动院中风声四起,符锐始终皱着眉头,他看见拳下的“弱女子”们皮开肉绽,在下一次击中之时又完美恢复,速度极快,不足一息,结果半柱香下来,灵器系的气喘吁吁,药师系的毫发无损。
“灵器系的空有架子,那么大的体格连人都伤不了,还是安心回家做个铁匠师傅吧,别出来丢人现眼。”
药师系的一顿讽刺嘲笑,说话也是极其的难听,气的灵器系的直跺脚,跺坏了石板路不说,还憋了一肚子气。
“你们药师系的有本事就别用丹药,咱们真刀真枪的干一架。”
“药师不用丹药用什么?别以为激将法对我们有用。”
“就是,就是。”
药师系的心理承受能力极强,她们才不在乎这些乱七八糟的词汇量,她们一心都扑在炼丹与抢人之上。
“药吃多了小心短小。”
“那是男人的事儿,与我等何干?”
“小心一贫如洗,平平无奇,前胸贴后背。”
“姐妹们,干她呀的。”
药师系一个个吞服丹药,身体顿时壮大了一圈儿,冲上去就是一顿重拳输出,拳头打在灵器系“壮汉”的身上如通挠痒,两方是你伤不了我,我也伤不了你,弄的是僵持不下。
“师弟,你来选择……”
“师弟,师弟呢,药师系的你们真卑鄙,竟然私下偷走师弟,我灵器系的弟子们与你势不两立。”
“灵器系,你们贼喊捉贼,还我师弟。”
两方又乱作一团。
不远处的屋顶上,符锐正远远探头望着这一幕,有那么多女人为了争夺自己搞的头破血流确实是一件荣幸之事,可女人也该有个底线吧,两句话不说就撸起袖子开干,是个男人也受不了。
“多谢师兄救命之恩,不知师兄如何称呼?”符锐望着眼前似曾相识的少年书生,谦卑有礼。
“器灵系白岩。”
“白岩师兄。”
“药师系与灵器系鲜有弟子入系,为了生源常常大打出手,你离她们远些便是。”
“为何这两系女子居多?”
这也是符锐好奇的地方,灵器系给人的正常想法都应该是打铁的青壮年,根本联想不到女子打铁的情况,灵器系以炼丹为主,整日与炉子打交道的应该也是男子居多,你何时听过有女子炼丹的?
“北鸣女子入学不难,可若想在系中留下需有一技之长,药师系与灵器系门槛最低,只要能吃得苦中苦,便能留下。”
女子在古代没有地位,北鸣女子想以此法留在赤鸣学院,多半应该是为了日后学有所成,能谋个营生手段,至少不用寄人篱下,看夫家眼色,只是不知如此强壮女子是否有夫家看上。
北榭雨阁以诗文著作闻名天下,文人才子无数,弟子也以男子居多,女子寥寥无几,符锐上过北榭雨峰,他是一个都未曾见过,这赤鸣学院的女子又是这般模样,不免让人心生退意。
“果然还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吗?”
“非也,非也,师弟所言差矣,女子无才是北鸣之大忌,因而女子想要有一席之地必得有一技之长,即便是勾栏女子那也是有一技傍身的,我器灵系的女弟子们个个花容月貌,师弟不妨来我器灵系看看。”
符锐半信半疑的看着白岩,感觉这又是想拉他入伙的套路,只是除了修炼器灵师,符锐还没有其他打算。
“师兄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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